豪门婚恋:盛宠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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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为爱而痴

“见过厚脸的,没见过你这么厚的。”梁子宁对着躺在床上的莫维安蚩之以鼻的说道。

对梁子宁的冷嘲热讽莫维安直接无视,他不想和她斗嘴,她是个小白眼狼,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早就知道了,再说多那只能说明他自已犯贱,毫无原作,毫无索求的去帮助这个小眼狼,不是他自已犯贱是什么?

“来,过来睡。”莫维安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说着。

梁子宁撇了一下嘴挤了一下眼,“睡个头呀!你自已睡吧!”她堵气似的背过身对着范辰安坐在床沿。

“真是没天理,我看电视剧里的剧情,那些受到恩人帮助的女人,都是争着、抢着、哭着、喊着要爬上恩人的床,钱债、情债什么的都是肉偿,你看看你,就让你让张床给我睡睡觉,都不愿意,你是不是有点那啥了?”莫维安撅着下巴挑着眉说着。

梁子宁从床上跳起来双手叉腰做出一幅泼辣的样子道,“你想说我忘恩负义?”

双手一摊莫维安说道,“我可没这样说哦!”

梁子宁眼睛眯成月儿状说道,“莫维安,你的恩情我都记在这里了,你这么一个高雅的人,就非得低俗的用那种钱债肉偿的低俗交易吗?”

被梁子宁说的这么不堪莫维安阴沉着脸不说话,他说的这些话也不是真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承认不全是玩笑话,对于梁子宁对她的态度,他是有点不满意的,所以说这些话也只是发泄一下。

“你想要我给你好了!”说完就听到“嘶”布料撕裂的声音,梁子宁手劲贼大的撒开自已的睡衣,胸前那雪白的小白兔跳了出来。

莫维安看着梁子宁阴狠的撕开上衣,胸前那白花花的两团弱在他的眼前跳跃着,他有些发懵,不知是梁子宁思维跳跃的太厉害,还是他的脑子变得迟顿跟不上运转,总之刚刚还坚持自已的底线,矜持的连床都不愿意匀一半给他的女人,这会正脱的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

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还有胸前的那对饱满浑圆,不比那些刺激性强的A面差,莫维安懵了半天才反过神来。

“你是疯了不成。”他扯过被子一把罩住她,把她严严实实的裹起来抱在怀里,梁子宁像个泥鳅一样左摇右摆闹个不停,莫维安紧紧的箍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不知是刚在的画面太劲爆,还是她钳制梁子宁太用劲,总之他呼吸变得急促不稳了起来。

梁子宁在被子里死命的挣扎,呜呜的哭泣,嘴里好像念叨着,“反正给不了心爱的人,那给谁又有什么区别了。”

莫维安隔着被子狠狠的啪了梁子宁几下,然后放开她怒吼道,“你这是发什么失心疯,情绪这么反常。”

梁子宁不在挣扎只是呜咽的抽泣,今晚她心情本来很不好的,回来看到邱淑平带着病体给她炖汤,她感动的都要哭了,好不容易调节好自已的心情,莫维安的这些话又刺激到她了。

录完节目回来的时候她看到了陆文山,车里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下车的时候那女人俯身吻了他,这么亲昵的举动不难猜出他们的关系。

看到那一幕的那一刻,她全身冰凉仿佛掉入了冰窖中,她爱的执着,爱的痴狂的男人,她还没从这段痴恋中拨出来,那个男人就和别的女人展开了新的恋情,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曾经双手相握的那些海誓山盟,山无棱天地合不敢与群绝的那些肺腑情话,原来都是经不起时间推敲,流年见证的骗人谎话。

“你这得了失心疯的样子,不是因为我吧?”莫维安坐在床上阴沉着冷说着,他思维回归正常分析出原因,一向跟他分毫必争斗嘴当乐趣的人,不可能因为他开这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而变得失去理智。

被莫维安这么一问,梁子宁停止抽泣裹着被子坐起来,伸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仰起下巴颌问莫维安,“你有刻骨铭心的爱人吗?”

莫维安看着她机械的摇头,转了下眼珠子又盯着她。

“那你不会明白的。”她像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

“是不明白你突然发作的失心疯。”莫维安讥笑她。

“我是真心的,反正给不了最爱的人,那给谁不是一样呀?给你我不吃亏,要样貌有样貌,要学识有学识,要才有才,要能力有能力,身材也是一流的。”说着还真像个色女似的往莫维安的下半身瞧。

本来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的小脸,那双盈盈秋水的眸子变成了YY他的色女,虽然也不失为风情万种,但看在成为替代品的莫维安眼里颇觉讽刺。

“滚,我才不做你的替代品了。”莫维安跳下床嫌气的说着。

“不要拉倒,本姑娘想便宜你这小子,不识好歹那就算了。”梁子宁伸着脖子喊道。

进了衣帽间的莫维安回道,“不稀罕。”

“给我穿上。”从衣帽间出来的莫维安朝着梁子宁兜头扔了一件睡衣没好气的说着。

梁子宁拾过睡衣又钻回被子里,穿好了掀掉被子跳下床,把刚刚自已发疯撕碎的睡衣捡起来揉吧揉吧扔进垃圾痛里。

盘着叠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摊开撑手伸向莫维安,“给我一根烟。”

“啪。”莫维安伸手重重的打在她的手上。

梁子宁缩回手,疼的“嘶嘶”的吸着冷气,从疼痛中缓过来,泪眼迷蒙的看着莫维安道,“你疯了,打我?”

莫维安咬着牙做出凶阴状,“我要是疯了,就把你掐死,女人学什么抽烟,只有坏女人才抽烟。”

听到梁子宁问他要烟抽,他真想伸手掐死她,他讨厌女人抽烟,抽烟的女人他都是在那些风尘场所见到过,纤细的指挟着烟,放在唇边吸,燎绕的烟雾后是化着精致装容的女人容颜,虽说也有种颓废堕落美,但他不喜欢女人这样。

梁子宁揪着胸前的睡衣说,“莫维安,我这里疼,很疼很疼。”她仰起头可怜兮兮的说着。

“是因为陆文山?”莫维安蹲下身子问她。

垂下头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紧紧的揪着自已的胸前,“很疼,很疼。”

“梁子宁,你就这点出息,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莫维安

“你不懂,那个人再也不会挽着我的手过马路,再也不会晚上发信息跟我说,宝贝晚安!天凉的时候再也不会脱下衣服披在我身上,那个人从此以后就要离开我的世界了!”梁子宁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了。

莫维安看着痛不欲生,哭的稀哩哗啦的梁子宁脸阴的跟要下雨似的,他也不出声安慰站起身子,垂首神情冷峻的看着梁子宁。

梁子宁抽抽咽咽、絮絮叨叨的说很久,不见有人回应,她抬起头寻找莫维安,莫维安像个巨人一样站在她的面前,她仰着脖子对上他黑曜石般的深邃眸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是有磁场似的把她往里吸。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愿意把你的身体给我?”莫维安浑厚的声音在这静默黑夜里溢出来,回荡、回荡、再回荡,带着强大压力冲入她的耳廓内。

梁子宁吓的往后仰,伸手抹掉遮挡视线的泪珠站起来说,“我说着玩的。”刚刚那股控制不住如滔滔哄水袭来的悲伤让她失去了理智,发泄过后恢复了理智当然不能在迷糊下去了。

“不是想破罐子破摔的吗?这会又矜持了起来。”莫维安气的直想骂娘,这女人拿他开涮。

“不是悲伤过度失去了理智吗?”梁子宁委屈的说着。

莫维安最见不得梁子宁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眸子如琉璃石般散发出吸人的光芒,再带着那么点小幽怨,长睫一眨,扑闪扑闪的能让人的心都疼的酥麻。

重新倒回床上拥着被子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凌乱的画面,有她和陆文山一起手牵手的,一起去游玩的,还有她去澳洲一家人送她到机场的,那个时候她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送她去机场,陆文山站在家人中间,挺拨高大的身形尤为出众,妈妈爸爸站在分别站在他的两边,在父母的心目中早就把他当作了梁家的一份子,梁子宁看的出来,家人是真心喜欢陆文山的,疼他就像疼自已的儿子似的。

父亲待他如亲身儿子,可陆文山了,对他家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态度,亲眼看着他的父亲去死,虽然父亲的死不能怪他,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梁子宁。”睡在地上的莫维安则立着身子翘着头叫着。

泪流满面的梁子宁听到莫维安叫她,她把脸上的泪水蹭在枕头上,闭着眼睛装睡。

听不到人回应,莫维安起身出去,梁子宁听到开门声,接着又听到关门声,竖着耳朵听了一会,没有动静她才睁开眼睛转身瞧着,看见莫维安睡觉的地上,只有一条被子,她抬起的头又重新躺回去。

听见开门声,她惊厥的缩回被子里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莫维安看着眼睫有轻微颤动的梁子宁,伸手捏着她的鼻子,呼吸被夺去,启先梁子宁还死憋着不肯张嘴,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张开口嘴大口大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