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苏利跟往常一样,夹在忠诚于两方的角色,他已经微微起身,像栅栏里的猛兽盯着马塞尔。他已经不是做这种事的年纪了。马塞尔比了一个手势,要他自己看着办,加苏利叹了口气再次坐下,但不是宽慰的叹息,而是痛楚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