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又把记忆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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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蹭床

“真是反了你们了!”阿姨手指颤抖,在本子上记着,“这分就逮着带头的扣!”

正想记下楚寒凝,却忘记她的门牌号了,二一几来着?目光落在没有门的这屋,208。

“那就208了,损害公物,扣五分!带动不良风气……扣二十分!”

……

“这就是你一下给A班扣四十分的理由?”孙曦韵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搭在腿上,歪头问着站在旁边的洛沫。

此时的洛沫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手真白真好看,手下面也是,啊美女,美女我好爱!

很快,欣赏美女的洛沫就注意到了空气中的寂静,“我错了。”不管遇到什么事,先认错,肯定是没毛病的。

反正你辩解一圈之后还得认错,何必绕那么大圈子呢是吧,没必要。

孙曦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你当然错了。”换了另一条腿搭在上面,“我是问你打算怎么办?”双眼紧盯着洛沫。

自己喜欢的人在看自己,这种事谁会不喜欢?但若是换一个场景,试想一下……

她将你逼进小角落里,手握利器含笑望着你,就像是准备将你严刑逼供,甚至是屈打成招……

你还会喜欢吗?

小声:不过想想还是很刺激的哈。

“就……忍忍吧。”洛沫看似低头认错,实则目光就没从孙曦韵身上离开过。

目光往下瞄,看看自己这一马平川,再不动声色地抬眼看看孙曦韵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这可真是好家伙,好羡慕。

孙曦韵抓着洛沫腹前的衣服,手动让洛沫离自己近了些,“是让我忍忍你啊,还是让你自己忍忍谁啊?”现在的问题是A班在今天把这一年的分都给扣掉了。

别说一年,过去的四年,A班一共也没扣上五十分啊。今天这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我真就只是下去找阿姨问钥匙啊,这没有钥匙我进不去门啊!”洛沫摊手。

“不会跟阿姨解释一下?”

“这……这根本解释不了,她都不听我说话。而且,我根本就没有顶撞她,是她一直在骂我。”

“那门不是你整坏的?”

“是……”

“这不就完了?”

“我不是故意的。”洛沫蔫蔫的,耷拉着脑袋小小声地说着。

孙曦韵却是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

……

“所以你就把我给你新换的门踹了?”女生宿舍一楼,阿姨坐在床上,双手抱在胸前质问着。

洛沫不好意思地笑着,“阿姨你听我狡辩,啊不对,听我找借口。”

“……”阿姨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洛沫,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吧,阿姨你有所不知。我当时不是现在门外打不开门嘛,我寻思下来找你要钥匙,谁知道半路被拦了啊?”洛沫微微皱眉,比划着。

“我是想下来啊,可那个阿姨死活不让我往下走……我也难受啊!”腮帮子鼓起,洛沫叉腰。

猛女生气!

“是吗……”阿姨笑着,“我怎么听说,有人一中午被扣了四十分?”

不等洛沫说话,阿姨就站起来,一脸兴奋地看着洛沫,“怎么样,你班老师骂你了吗?”

“嗯?”洛沫眼神呆滞了一秒,紧跟着尴尬地笑笑,脑海中浮现出下午的场景……“你…猜?”

阿姨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这怎么还用我猜啊……”那眼神似乎是再说:这点小事都不愿意跟我分享……抠搜的。

啊这,其实吧,洛沫心里巴不得孙曦韵能骂骂她。但是呢,有时候,总会事与愿违。

“所以我现在没有门了啊……要不我在你这里蹭一晚上怎么样?”洛沫搓着手手,看着阿姨。

阿姨看了看旁边的空床位,宿管室是整个一楼唯一一个有两张床的寝室,“来呗,你要是半夜睡觉打呼可别怪我给你扔出去啊。”

洛沫嘿嘿笑着,“不能不能……”

……

抱着床单、被跟枕头冲下来的洛沫自然是被很多人注意到了,身后议论纷纷。

“不是吧,退寝了?”

“榜一被停寝?你在想屁吃!”

“怎么?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凭什么她榜一就可以有例外?”

“一中就这样,你爱待不待!”

“……”

洛沫没有在意这些声音,因为没听见。不是没听见,是听而不闻。

现在她在想跟阿姨同寝的话,晚上应该就不会做那种梦了。

在她的分析下,既然门锁被砸开前她拿着刀比划,那屋里应当是有其他人在,至于是谁……她也不太清楚。初步怀疑……那个姐姐。

这样屋里有个阿姨在,其他人可就不能贸然进来了,她也就能好好睡个觉了。

“我来啦。”洛沫将床单铺好,抱着枕头往上一躺,手动将枕头塞到脑袋下面,“一起睡呀。”

阿姨笑着,一边翻着记录本一边问洛沫,“李晓今天下午请假了吗?”

正踢着被子的洛沫停下动作,“晚饭的时候好像见过她。”坐起来,歪头仔细想想,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夜宵的时候我还抢了她的串。”

“你还很骄傲?”阿姨瞪了眼洛沫,“先睡着吧,我出去查一圈寝室纪律。”

洛沫嘿嘿笑着,“那……我是不是可以去通风报信了?”

阿姨摊手表示无所谓,“管你报不报的?这楼里的人,谁不知道知道这个点要查寝?”

“……”好像是这么回事。

“你先睡吧。”阿姨头也不回地走出寝室,好像有什么要紧事一般。洛沫脑海中鬼使神差地回荡起今天早上阿姨的声音……“好啊,今晚等你!”

等你?暖床?今晚?

所以……这是床不够暖了?

……

却说李晓这边,正坐在床上,跟冯娜抱怨着晚课时病理老师对她的“酷刑”……

“一节晚课啊,我站了一节晚课啊!”李晓上下挥舞着双臂,“这也太狠了!明明是沫沫扣的四十分,是她们A班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