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无能为力的瞬间
秦杉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明天就要去做生意了。
“你在那里不注意点，洛青执可不是洛倾岩，你不喊他一直跟着你，要是出了纰漏你可毁不起。”凌秋拉着他，一直告诫他许多注意事项，这是个不好干的事情，况且他带着个新人，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他们都要死！“还有，你是不是又背着我找女人了？”
秦杉听见事情暴露，马上声明自己的心意，“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哪来的别的女人啊？”
凌秋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秦杉与别人在问候“家长里短”的照片哭着质问他：“我相信你是知道这女的是谁，你他妈绿的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啊！这要是让他知道我们都会死！而且你是个瘾君子，你如果把一些病传染给小姑娘你悔都悔不起！”他居然和邬枫女朋友搞在一起，如果真的让邬枫知道，那么他们就没有强大的靠山了。
秦杉低下头，不敢说话。如果他没喝酒，似乎也不会干这个事情，不过已经发生了，怎么改都改不了了。“可是……已经发生了……”
“你为什么要喝酒，你为什么要这么冲动，你知不知道你的年纪都可以当这小姑娘的老爸了！你这样我们未来的日子怎么办！”凌秋在意的是女孩子唯一的纯洁，以及他们唯一的靠山，如果让邬枫知道这段禁忌之恋，那么他们都活不过今天。
他看着她，默默说了许多：“我们这二十年不都这样过来吗？我们身上都有疾病，为什么你还要和我在一起？是防止自己身上有病的消息传到别人耳中，还是说别的事情？”
凌秋沉默了。她那形销骨立的身材，仿佛轻轻一推就能散开，凹陷的眼窝和厚厚的白色粉底在黄色的灯光下有一种奇怪的美感。她盯着灯丝，泛黄的眼珠里有了眼泪，“两个都有，我不希望你把这些难以启齿的疾病，传给那些人生才刚开始的女孩子。”她坏，不过她不希望无辜的女孩子的人生被毁。
另一边，邬枫在北寒街孤独的抽烟，手上拿着那个放荡女人的照片，心在风中摇曳。他的爱，他的女人，此刻在别人的床上躺着，周旋于两个人之间，还是关系微妙的两个人身边。
“白岚……”邬枫喃喃念着她的名字，为什么她背叛了自己，明明自己有更多的钱任她挥霍，为什么她还是投入别人的怀抱了？“我到底有什么不好？是我单纯还是你变了？”
他记得父亲很喜欢在这里靠着吞云吐雾，这里只能看见四角的天空和几根电线，雾蒙蒙的天，遮盖了他心里的阳光。心里是说不清的痛楚，摸到包里的手机也不知该不该打过去，痛彻心扉，难过，无助，彷徨。
“喂？白岚？”
女孩穿着白裙子，清纯而美丽，她拿着两个人的钱肆意挥霍，毫不知情一场大战的发生：“怎么了邬枫？”
“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邬枫终于还是忍不住哭泣，为什么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哭，结果还是忍不住，自己难道还是孩子吗？
白岚听出了一些端倪，她大惊失色，不过嘴上却表示不知道：“我哪里背叛你，我只和你在一起，你又帅又多金，和你在一起简直是幸福……”
“你和一个可以当你老爸的男人睡在一起这不叫背叛？”邬枫哭得声嘶力竭，在电话里直接大吼大叫，幸好这里来的人少，他可以放肆一点，“他可是又fan du又xi du的啊，你TM……你才20，你要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你这一辈子怎么办啊！你既然爱我就应该维持好关系，而不是拿着我的钱给他们，我也对你痴心一片，没想到真心喂了狗。”
“邬枫，对不起……”白岚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悔恨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呆呆地看着灰色的天，没有一片蓝，甚至可以说飞机都没有。她爱他，可是她也需要钱，也需要嫁入豪门，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邬枫，你从哪里得到的照片？”
“一个女生给的。”邬枫不会讲出去，那是邬远心心念念的女人。他的女友和自己的合伙人睡在一起，那么狗血的情节居然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多希望父亲能在这里啊。
电话挂断，邬枫苦笑着走出小巷，走在北寒街的路上。有许多青楼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廉价的香水味弥漫于整条大街上，混着下水道的臭味，化妆化的很丑，十分艳俗，笑得脸都僵了，依然没招到一个客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凌辰的妹妹以前就是干这个的。
怪不得对化妆品那么恐惧。
电话响了。“喂？”
“你的父亲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秦淮坐在办公楼里，蹬着十厘米的恨天高优雅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邬远确实给你打了电话。”她今天接到通知回到公司当老总，即将就能住在漂亮的新房子里，终于不用拖累凌若了！
邬枫挑起半边眉毛，冷冷的笑了，打了电话又怎样？“是打了，不过他真的是和你过多了，讲的全都是大道理，我真是谢谢你们两个。”他今天所经历的那些已经使他静不下心来，包括对秦淮说这些东西。
“谢谢？”秦淮喝了一口茶，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说一句实话，你妈妈对你无力回天，她不管你成虫成魔，毕竟家里有钱，再怎么说算个纨绔子弟……”她不想提醒他，就像看事态发展成什么样，可无奈冰凌明天就要走了，为了完成她的愿望，她才说这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话。
“谁他妈是纨绔子弟了？”邬枫听到这瞬间不开心了，他拍桌子起来，斩钉截铁的解释，“秦淮，你再胡说八道老子现在就去你家把你揪出来，我是好人，如果你们不回来，我永远都不会做这些事情。”
秦淮不想和他说别的事情，她只想解释，只想解决这个事情：“邬远说过，无论我们回不回来，无论我们三怎么改变，这世上的一切都会随它该变的方向变化。你会寻找父母亲离婚的真相，说句难听的，你无论怎么走都会步入地狱，我也会。”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回来也是好的，起码能玩开心一点。
邬枫听到这愣了一下，原来许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你所改变的东西未来会给你答案。没想到他们已经踏入修罗道，既然硬着头皮走进去，那就完完整整地走出来吧。“秦小姐，你也和我一样吗？”
“差不多，”秦淮单手打字，左手拿着电话，“我和凌辰是注定要走这条路的，对于踏上这条道路，我们义无反顾，因为要硬着头皮面对许多事情。”她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为了美好生活，她不得不这样做。
秦淮挂断电话，开始疯狂打文档。当上总裁后，每天的日子都是这样的吗？为什么凌辰还没有接到家里面的通知，那样她就可以在家躺着了——不过无伤大雅，这样工作也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