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石盘
11月27日
屋子里，一个小孩想离开，可突然下雨了，他走不成了。小孩拿出一把扇子让我帮他把断了的扇骨粘上，我从角柜上拿起一个胶水瓶，晃了晃，觉得不像胶水，倒像是润滑剂，到底能不能粘上，我也不确定。
看着扇子的绸布，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件绸衣，像是古代服装，猛然间，透过这件绸衣，我看见这样的画面：清朝刑场上，在头戴红顶官员的监督下，十几人被盘着长辫的刽子手推跪在地上，准备砍头。
11月28日
11月29日（之前养鸟喜新厌旧，祸害过不少鸟）
鸟笼中少了一只鸟，我便在屋里找，发现屋子中间地面上放着一个打开门的小鸟笼，里面两只鸟在欢快地吃食，我心里有点难受，想起这两只鸟就是我梦中常出现的，而且每次出现它们都是很久没吃到食饥饿的样子，我忙紧张地看向鸟笼外，没有水盒，原来这次缺的不是粮而是水，我小心地把两只鸟抓住放到窗台的大鸟笼里。
一群同事在说着什么，都是些负面言论，工长警告他们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也想说同事两句，可细一想，我也曾说过，就闭嘴了。
我在看QQ群对话框，里面群友说着和本群游戏无关的话，管理员阿球一气之下把群禁言了，并说明了禁言原因，我也想说两句，但看到阿球很气愤，还是算了。
我从下往上打扫楼道卫生，爬到四楼时，一位中年男人一声不吱地站在我的面前紧盯着我，我心里很烦没理他，走到顶层时发现楼道异常宽阔，楼梯像商场的扶梯一样很长，六层住户的几扇门在五层到七层的斜面中间。虽然楼顶和楼道四周都是玻璃，亮堂堂的，但我心情还是不好。
在一位不太熟悉的同事家，他说他昨天刚刚结了婚，我犹豫该不该随份子，这时旁边有人随份子，我没跟着随。我清楚他家条件很差，认识一天就结婚，肯定有问题。他也怀疑那女人是骗婚，我便教他从媳妇邮件地址上查询，他照做了，然而挂通客服电话后他却和客服就地址的写法问题吵起来，这不是闲的吗！我抢过电话想帮他说明，客服已经气得不再说话了，我只好挂断电话。这时几位前来捧场的同事也困了，就在他家里睡觉，两个男同事和他妹妹躺在一张床上搂着睡，我惊讶地看了一会儿，发现他们也没有别的动作，觉得很正常就懒得再看准备回家，出门时正在纠结忘没忘记拿走亲友馈赠的衣服和鞋子时看见了爸爸，他对我说亲戚们对你这么好你还早走了，太不礼貌了。
工长很努力地工作，但有人已经盯上他了，怀疑他另有企图，有位同事拿出一张报纸说，看没看见，摊事儿了吧，他经常干超出职权范围的事，现在竟然要求当工会主席，上报纸了吧，这下完了吧。
11月30日（第一个梦里就有我用黑白小电视看小片儿的记录，梦里也出现了我父母）
我和一群孩子们玩，他们开着电动车互相追逐，我跟在后面，我看到他们车子的造型极其炫酷，趁他们堵在一起时我抓到一个孩子，见他太小，忙停手怕伤害到他。
我乘电梯进商场，直接就悬空在二楼的电梯间里，电梯外是露天的，只有几个架子，我踩在靠里面的架子上，进不去二楼，只好爬下架子从正门进去，在商场里我买了几个塑料小人儿，感觉它们可以攒成一个烟缸。又决定不攒烟缸了，要用这几个小人儿合成一辆小汽车，但没有成功。
街边一家小店，同事阿恩点了一大盘子烤肉，看上去特别有食欲，我馋了，移不动步，本来不愿和他一起吃饭，但被烤肉吸引住了，又不好意思让阿恩一个人花钱，就准备再要几瓶啤酒。
屋子中央的椅子上，放着一台黑白小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欧美小片儿，用录像机光盘播放的，妈妈走进来，看了一眼问谁弄的，我说我弄的，妈妈就走了。我闲极无聊，向窗外望望觉得对面楼没人注意，就放起小片儿，从叫声来说我严重怀疑里面的女人是男人变性的。后来有事出门，我走出屋子很远才想起电视没关，爸爸和妈妈晚上一回家就能看到打开的电视里放着小片儿，那可就有些尴尬了。
早晨家里吃饭，为表示我们爱干净，我和媳妇的座位上面都垫了几层报纸，但饭却没有吃成。
我和妈妈在大院里找东西，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一辆出租车里找好久，后来感觉出租车是所房子，当我和妈妈要出院门吃饭时，出租车女司机不乐意了，说你们在我车里找了那么久，不给钱吗？我忙掏出十元钱递给她，那女司机不同意，说时间太长了，一定要二十元，我想了想说，十五元，不能再多了，递给她后我便和妈妈走出大院，我对妈妈说咱们上小饭店对付点儿吧，早晨咱俩还没吃饭呢。
12月1日
我在厂区一处空地上溜达，突然间，按长方形阵式从地面破土而出六根铁柱，铁柱升起后自动伸出横梁互搭在一起组成了长方形框架，开始我以为地里冒出来的是导弹发射器，后来看到框架，又觉得像是防空导弹阵地，难道是日本兵埋伏下来的？我忙掏出手机按不同背景对准铁架拍了几张照片，准备有机会发给我们的部队，刚拍完就看见低空飞来十几架排着阵形的小型无人机，看来我拍的照片没用了，我方的无人机已发现这个防空阵地，我放下心来，沿着主路走向厂区出口，一路上看到厂区损坏严重，还有人员伤亡，走到一间小屋附近，我听到里面有动静，就凑过去看，看见里面死了十几个人，又听见里面有人安慰地说，战争嘛，死十几个人很正常，我听了觉得有道理，的确很平常，就走开了，来到厂区的一个征兵处，征兵的要求是双脚并拢站在一个石制小圆盘上，攒足力气用力跺就行了，我看到那小圆盘中间已有了一道裂缝，几乎就要断开了，这时S姨也来报名了，她患有小儿麻痹症，一条腿是瘸的，我担心她跺的无力，果不出我所料，S姨狠命跺下去，石制圆盘纹丝不动。完了，肯定是通不过了，我想。意外的是，S姨居然通过了，原来根本不需要跺断，只需有跺的动作就行了。S姨很高兴地走到一个讲台边，讲台的上面铺着一本打开的大书，上面全是外文和一些人的签字，S姨也在一处没签字的地方用外文留下她很大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