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1章 准备拍卖会
扶苏挥了挥手,示意李云隆拿着示意图赶快去找人开始着手准备。
“陛下,微臣告退!”
李云隆重重的给扶苏行了个礼,转身快速离开了。
看着李云隆离去的身影,扶苏松了口气,这回终于轻松了不少。
这一天,扶苏忙的连饭都差点忘记吃了。
甘洛急忙让厨房给扶苏准备几个菜,可不能让扶苏饿着。
……
翌日,天朗气清。
外面的树枝上,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扶苏从睡梦中被惊醒,望了望外面的风景,起身收拾着。
最近三川郡事情太多,忙的扶苏一点懒觉都不能睡。
“陛下。”
大清早的,甘洛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
扶苏推开门,开口问道:“何事?”
甘洛给扶苏行了个礼,恭敬的答道:“陛下,咸阳来消息,如今各地起义造反频繁发生,上将军询问陛下该当如何?”
听着这个消息,扶苏急忙将甘洛递来的信函拆开。
信函中所讲之事大概和甘洛说的差不多,扶苏眉头紧皱,看来这次大秦的危机更加严重了。
“去书房!”
扶苏毫不犹豫地对着甘洛吩咐,关上门就朝书房走去。
一路上,扶苏的脑海在飞快的运转,起义之事该当如何解决才是最好的结局。
若是处置不当的话,很有可能会将这些人全都逼向敌人的阵营。
但若是对他们太过于放肆,以后的反抗之事便会越演越烈。
“陛下,如今那些起义都只是一些小打小闹,对大秦构不成威胁,最严重的威胁还是三川郡的洪灾。只要陛下安抚好三川郡的百姓,到时候百姓们自然会支持陛下你的。”
想了会儿,甘洛缓缓开口说道。
听着甘洛的见解,扶苏大致同意的点了点头。
百姓们才是大秦的根基,只要百姓们坚定的支持自己,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了。
来到书房,扶苏整理了一下思绪,就欲开始动手给蒙恬回信。
“陛下,甘洛觉得可以先在各郡安插一些自己的人,以便于监控每郡的大小适宜。”
突然有一个灵感闪过,甘洛将自己想到的措施告知了扶苏。
顿了顿,扶苏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只是这点,朕就早想到了,如今各郡都有朕的眼线。”
一听,甘洛心中由衷的佩服扶苏,扶苏总是能创造奇迹,令人大开眼界。
当扶苏写好之后,扶苏将之交给了甘洛:“这是朕给蒙恬回的信,你拿出去抓紧让人送到咸阳,不可耽搁。”
“诺,陛下。”
接过信函,甘洛急忙转身退出了书房。
写完之后,扶苏在书房看了会儿书,打算充实一下自己。
当甘洛将信函交给驿使之后,这才返回后院。
“甘洛,准备一下,朕打算开一个拍卖会!类似卖东西的一个场所,朕要卖点东西赚赈灾物资。”
看到过来回来之后,扶苏急忙对着甘洛吩咐道。
闻言,甘洛走到了扶苏身旁,疑惑不解的询问着扶苏:“陛下,你需要怎么准备呢?”
“这个什么拍卖会,甘洛不是很清楚。”
听着甘洛的话,扶苏这才意识过来。
虽说甘洛比起很多人来说,聪慧不少,但扶苏要做的事情甘洛一时间怕是无法理解。’
鉴于此,扶苏给甘洛解释:“是这样的,朕在上郡的时候,发明了纸和活字印话术,为了将这些东西推广,朕打算将这些的制作方法卖出去,赚取赈灾的物资。”
甘洛点了点头,大致了解了这个拍卖会的目的。
“诺,陛下放心,甘洛这就去准备。”
心中有了大概的了解,甘洛抱拳,恭敬的答道。
“那陛下,这个拍卖会设在哪里呢?”
甘洛不知在哪个位置最为合适,随即开口询问着扶苏。
“这个你去问程金,朕对洛阳城不太熟悉。”
扶苏瞪了眼甘洛,这种小事情都来问自己,岂不是要忙死。
瞬间,甘洛将头低垂了下去,转身离去。
过了会儿,眼看着就要到午时了,孙空来到了郡守府。
“陛下,犯人已带到,末将前来接陛下前去监斩犯人。”
来到大厅,孙空先给扶苏行了个礼,随即开口恭敬地说道。
“走吧!”
抿了口茶,扶苏缓缓起身朝外面走去。
孙空见状,急忙给扶苏引路。
来到门口,扶苏坐上了马车,孙空骑着马,一行人来到了洛阳城东街。
这里乃是洛阳城比较偏远的地方,很多三川郡的犯人都是在这里进行问斩的。
当扶苏等人走近之后,发现这里早已经围了许多百姓。
“陛下来了。”
当扶苏走下马车之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瞬间,围在这里的百姓和将士们,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东街的上空,震撼不已。
扶苏走到监斩台上,看着底下的百姓和将士们,心情有些激动不已。
环顾一周,扶苏重重的开口说道:“大秦的百姓和将士们,正是有了这些贪官的存在,才让你们的日子变得如此清贫。为了让大秦的百姓和将士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今日,朕亲自来监斩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以整朝纲,严肃法纪。”
说完,底下的百姓们再次高声呐喊道:“大秦万岁,陛下圣明。”
“大秦万岁,陛下圣明。”
听着这动听的声音,扶苏很是满足,也对自己的做法毫不后悔。
说完,示意身后的孙空可以将朱绘非一干人等带上来了。
孙空点了点头,吩咐身旁的一名侍卫。
很快,一队侍卫押着以朱绘非为首的几十号人犯走了上来。
“打死他们,狗贪官。”
“都是你们这群大贪官造的孽,上天定要好好的惩罚你们。”
……
当朱绘非等人押上刑场之后,底下的百姓们再次沸腾了。
早就准备好的烂菜叶和臭鸡蛋,一股脑儿地对着刑场之上的人犯丢去。
有的还喋喋不休骂着,似乎是将多年以来不敢说的全都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