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144.心眼

我回到家，放好十颗仙丹。这时，吕洞宾冒充我，已经回来了，在书房发呆。我将情况简单说了，叫他继续冒充我，我有事要办。

我到楼顶，一个筋斗向孟光家翻去，很快来到她家屋顶上，变成蝴蝶。屋顶上有很多小鸟，很多是神仙变的。我飞进屋里，在达真尼姑面前飞来飞去，她会意，叫十来个老人去拿东西吃。我飞到作画的房间，现身，六岁的样子，她也进来了，说：“你画的凤凰很受欢迎，你再给我画三幅。”我说，“我和风眉去南极，见到雪地上的凤凰，我把当时情景画下来，可能会更好。”她说，“这样好。”走出房间了。

我很快画好三幅画，达真尼姑来，给我九千块钱，她说：“醉心香真是神奇，你给我那支香，我叫五对仙人追云行乐，有了五个孩子。你还有吗？再给我一支。”我说，“千万不能引起天上搞事阵营的注意。我现在去找孙思邈他们，回来我再给你一支。”达真尼姑说，“我做事，你不用担心。好去好回。”

我来到东海边何仙姑的诊所，何仙姑已经回来，给人看病，看病的人排成长龙。我到旅社，不见孙思邈和华佗，只好又去找何仙姑，变蝴蝶在她面前飞来飞去，她会意，借口上卫生间，来到屋后，我现身，她说，“来买醉心香？八千块钱二十支。”我点点头，拿出八千块钱给了她，她去拿来一包醉心香给了我。

我来到孟光家，给了她三支香。我回到家，吕洞宾冒充我，还在书房，我对他说，“事情已经办好，非常感谢你，你可以走了。”他就变蝴蝶飞走了。我将醉心香收好，去幼儿园，小眉叫我教小孩子们作画。下午六点钟，小孩子和老师走光了，我锁了大门回家。二楼大厅，小眉和黄初一、张发祥说笑。张发祥见了我，问：“你认识看日子的人吗？”我说，“准备开工建大楼？我不认识看日子的人，很多人建房选在初一、十五，无禁无忌。”张发祥说，“再过三天就是初一，我们在初一开工。”他们上三楼了。

我在书房写小说，一只蝴蝶飞进来，在我面前飞来飞去，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原来吕洞宾又回来了，我想问他有什么事，蝴蝶飞出书房，我用黑皮包冒充我继续写小说，我则跟着出来，又跟着它到楼顶，它变成小鸟，我也变成小鸟，飞到烂尾楼，吕洞宾现身，我现身，何仙姑、铁拐李也现身了。何仙姑说，“我收工关门，才发觉有人拿了一把二十支的醉心香，留下五枚金币。可能是偷偷跟着油包去找我，知道我放香的地方。”我说，“我来时，哪吒要我给他一支醉心香，他想跟海伦制造一个天才孩子。我见海伦已经嫁给但丁，就说没有醉心香。他拿出五颗地府鬼味，两瓶红黄酒，五枚金币，跟我换一支香，我说没有醉心香。现在他留下五枚金币，表明就是他拿了醉心香。我翻筋斗，他弄出一种棉花白云把我拦下来，可能趁机变成蚂蚁之类藏在我身上，跟我去找何仙姑。”何仙姑说，“这可如何是好？二十支醉心香，八千块钱，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垫付款，我担心哪吒拿到醉心香，把事情闹大。”吕洞宾说，“玉皇、阎罗刚刚举办了醉香大会，哪吒拿到二十支醉心香，会不会又找人胡闹？他在天堂、地府都有很多朋友。”我说，“这种事，应该及时报告玉皇才对。”我叫吕洞宾继续冒充我，我上天一趟。

我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进去了，一个筋斗翻到朝堂广场，太白金星散步回来了，听了我的诉说，连忙带我到空宫大门，巴布带我们上二楼，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他去把玉皇叫来了。我对玉皇说，“中午，我出了北天门，一个筋斗翻回家，但一团棉花状的白云把我拦下来了，哪吒叫我去跟海伦一起抓鱼，我说有任务，他叫我给他一支醉心香，他要跟海伦制造一个天才孩子。我说他和海伦不是夫妻，不能乱搞。他拿出五颗鬼味，两瓶红黄酒，五枚金币，这些东西，除一瓶红黄酒是亚当给他的，其余都是海伦给他的。只要我给他一支醉心香，这些东西全拿走。我说没有醉心香。他说我对朋友不说真话，就飞走了。我要带二十颗仙丹去给孙思邈、华佗，我先去找孟光，画三幅《雪地凤凰》，她给我九千块钱。我去到东海边，找孙思邈、华佗，他们不在，我去找何仙姑，给她八千块钱，她给了我二十支醉心香。这是孙思邈他们跟她说好的。不见孙思邈他们，你赐给他们的仙丹还在我手上。我回家，到晚上，何仙姑、吕洞宾他们来找我，何仙姑说，发现二十支醉心香不见了，拿香人留下五枚金币。可以肯定，是哪吒拿的。他应该是变成蚂蚁之类跟我去找何仙姑，知道藏香处。”玉皇说，“鼓励人多生孩子，让人间多出天才，是我一贯来的主张，只是哪吒的心眼不好，坏了规矩，坏了真爱，我们不能让他胡作非为。”太白金星说，“哪吒常年累月四处游荡，朋友很多，天上、地府都有。”玉皇说，“李靖的关系也很广，对哪吒不能来硬的，最好追回那二十支醉心香就算了。”太白金星说，“现在天堂、地府都知道醉心香的神效，恐怕哪吒拿到手，就将香分发给朋友了。”玉皇说，“李靖是天上有名的大将，一般人可能叫不动他，我叫一个大将协助油包，快点追回那二十支香。你们看，蒙哥马利行不行？”我说，“我知道蒙哥马利住在贵园西边，我去叫他来商量一下。”玉皇点头，我就飞出皇宫了。

我飞到贵园西边，来到蒙哥马利家，看到蒙哥马利和管家彭祖，还有几个人在凉棚里说笑，我上前对蒙哥马利说，“玉皇有请，跟我走吧。”蒙哥马利不敢怠慢，跟我走了。来到皇宫，玉皇对蒙哥马利说，“醉香大会，你有了一个儿子，李靖有了一个女儿，皆大欢喜。哪吒，你应该认识吧？”蒙哥马利说认识，玉皇叫我把哪吒的事说了。蒙哥马利说，“哪吒四处游荡，朋友很多，估计他回家的可能性很小，世界这么大，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玉皇说，“还没开始找，别说丧气话。他在地府，朋友也多，加上海伦是地府判官但丁的老婆，说不定他跑去地府了。这样吧，你协助油包，尽快把醉心香追回来。”蒙哥马利说，“我会全力以赴。”玉皇对太白金星说，“刻不容缓，你带油包去见阎罗，叫他也派一个大将协助油包追讨。如果能追回二十支醉心香，就让我们天堂和他们地府各出五十对人一起制造天才孩子，看阎罗意下如何。”太白金星说，“遵命。”带我离开皇宫。

来到中柱坛，跳进通天地洞，落到人间地面，太白金星弄起一股强风向北吹，带我一滚，又到了地洞里，落到底，向西一晃，来到地府看不到顶的大殿。空空荡荡，不见人影，我变出小提琴来拉，拉了一曲，每根大柱后面都出现一个姑娘，我们刚刚晃出的大柱也有一个，我对她说，“把你们管事的叫来。”这个姑娘走出大殿，向西过了石拱桥，很快把莫扎特叫来了。我对莫扎特说了此来目的，莫扎特带我们向南晃过一面墙，到南头阎罗的住处，见门开着，两个姑娘站在门口两边，里面还有两个姑娘在跳云画舞。莫扎特进屋把阎罗叫出来了。阎罗对我说，“今天早上，你们不是走了吗？晚上又来，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我说，“昨晚参加醉香大会，我们一夜未睡，大会结束后，亚当带我们去他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回天上。有三只蟋蟀飞进屋里，两只公的打起来了。亚当教我们，吃一颗鬼味，喝一口红黄酒，用鬼味心眼一边看蟋蟀打斗，一边休息。本来要睡七小时的，半小时就行，我们醒来，精力百倍。三只蟋蟀是但丁、海伦和哪吒变的，海伦嫁给但丁，醉香大会，他们有了一个孩子，哪吒还对海伦穷追不舍。哪吒跟我们上天，想跟我一起去玩。我和太白金星进朝堂，将地府醉香大会的情况告诉玉皇，玉皇说醉心香对生孩子确实有神效，他赐给配制醉心香的两个神医一人十颗仙丹，叫我给他们送去。哪吒要我跟他去找海伦，一起抓鱼。我说海伦可能还在地府，玉皇又给我分派了任务，哪吒就自己走了。我出了北天门，一个筋斗向人间的家翻去，但哪吒用棉花状的白云把我拦下来了，他要我给他一支醉心香，他要跟海伦制造一个天才孩子，他拿海伦给他的鬼味、红黄酒和五枚金币跟我交换，我说没有醉心香，他恼火走了。我去找配制醉心香的两个神医，他们不在，我只好去找另外一个女医生，我给女医生八千块钱，她给我二十支醉心香，是那两个神医跟她说好的。我回家，到晚上，女医生找到我，说不见了二十支醉心香，那人留下五枚金币，肯定是哪吒干的。我立刻将情况报告玉皇，玉皇说哪吒可能心眼不好，哪吒还没有老婆，拿到醉心香可能坏了规矩，坏了真爱，他派一个有名的大将蒙哥马利协助我，追讨醉心香。他叫太白金星带我来地府向你禀报，要你派一个大将协助我追讨，如果追回那二十支醉心香，就让天上和地府各出五十对人，一起制造天才孩子。”阎罗对莫扎特说，“你去把利补脑专家叫来。”莫扎特向北走了。阎罗说，“刚才我和风梅、水兰追云行乐，她们都没有怀上孩子。”我说，“你叫一个人把精力传给你，就行了，玉皇就是这样。”阎罗说，“你把精力传给我，试试看。”他向上一指，现出晚上的天空，西南角现出一个像月亮的发光体，我也变出类似的发光体，两个发光体重合，我的精力被抽空了，连忙吃了一颗仙丹。阎罗对门口东边的姑娘说，“去拿一颗鬼味来。”姑娘进屋拿来一颗鬼味，阎罗叫我吃了，我立刻感到，全身都是力气。阎罗向屋里的姑娘叫道，“火菊，出来。”一个姑娘出来，阎罗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火菊也变成白云追逐，我变成两个气泡跟着，弄一股强风助推，向西绕到南旋转，越转越快，最后变成气泡交融，我闪开，现身。转眼间，阎罗和火菊也现身了，喘着气。侍女拿来鬼味给他们吃了。阎罗为火菊把脉，说：“有了。”火菊很高兴。

莫扎特和利补脑专家来了，我将情况给利补脑专家说了，阎罗对利补脑专家说，“玉皇派蒙哥马利协助油包，我派你协助油包，你们三个人，尽快追回那二十支醉心香。”利补脑专家说，“哪吒很贪玩，四处交游，找到他有点难度。”阎罗说，“你去把但丁找来，如果海伦在，叫她也来。”利补脑专家向东走了。

很快，利补脑专家带着但丁和海伦来了，我对海伦说，“哪吒要拿五颗鬼味、两瓶红黄酒、五枚金币跟我换一支醉心香，他想跟你制造一个天才孩子，我说没有醉心香，他恼火走了。玉皇赐给配制醉心香的两个神医一人十颗仙丹，我带仙丹去，不见那两个神医，找另外一个女医生，给她八千块钱，她给我二十支醉心香，这是那两个神医跟她说好的。可能哪吒变成蚂蚁之类跟着我，知道醉心香所在，他拿走了二十支醉心香，留下五枚金币。你知道他有可能去哪里吗？”海伦说，“跟我制造天才孩子？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他喜欢在海里倒腾，把大鱼赶到我的网里，我有点喜欢他，不过，我说过，结婚还是要选但丁这样老实可靠的人。像他这样总是把事情当儿戏的人，拿到醉心香，很有可能去找变猪变狗的神仙试验一下。”我说，“我听说，他有一段时间变成野猪。”但丁说，“不错，南斗喜欢变猪影响到他，他找到我，要我将他投胎到野猪肚里。他做了十多年野猪。”利补脑专家说，“快点带我们去他做野猪的地方找找看。”但丁说，“现在是晚上，很难找的。”利补脑专家说，“就是要在夜里去找他，他可能变成野猪过一夜，天亮了，他可能就去别处找人玩了。我们去到那里，变蝴蝶，布设黑雾包围圈都可，只让海伦喊他名字，他露面就捉住他。”阎罗说，“反正任务交给你们了，快去找找看。”我问但丁，“这个地方在哪里？我想上天叫蒙哥马利一起去。”阎罗说，“你们先上天，让玉皇看看我们行动起来了。”

太白金星、莫扎特、我、利补脑专家、但丁和海伦，来到看不见顶的大殿中间大柱，莫扎特挥手跟我们告别，我们晃入大柱，向上飞，到地面，太白金星弄起一股强风向南一吹，把我们又送进一个白云形成的洞，向上飞，来到中柱坛，很快飞到皇宫大门口，蒙哥马利在这里等着。太白金星说，“我去把玉皇叫来。”他进入皇宫，很快把玉皇叫来了，玉皇说，“希望你们尽快找到哪吒。”我说，“我们全力以赴。”

我、蒙哥马利、利补脑专家、但丁和海伦，很快飞到北天门，出了门，在但丁的带领下，向北边腾云驾雾，来到一座大山，我们让人看不见，走了一阵，远远看到一个山洞口，但丁说，“就是这里。”我对蒙哥马利和利补脑专家说，“你们布设双层的黑雾包围圈。”两人一闪不见了。我对海伦说，“你到洞口喊话。”我和但丁都变成蝴蝶了。海伦走到洞口，喊道：“哪吒，你在这里吗？我来找你了。”喊了三遍，一头野猪冲出来，哪吒现身，说：“我的大美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海伦说，“听说你拿了二十支醉心香，惊动了玉皇、阎罗，他们派人四处找你。我知道你肯定在这里，因为你笨得像头猪啊，你拿了醉心香，留下五枚金币，不等于自报家门吗？”哪吒说，“我拿了醉心香，不留下金币，那我不就成了窃贼？我见油包拿了人二十支一把的醉心香，给人八千块钱，我拿了一把醉心香，留下五枚金币，绰绰有余，我不想欠人的。”海伦说，“你想让变成猪的人制造天才孩子？”哪吒说，“我烧了一支香，五对变成猪的人追云行乐，有了三个孩子，投胎到人间，就是天才啊。等你恢复元气，我跟你制造一个天才。”海伦说，“我是人家的老婆，怎么能跟你制造天才孩子？你还是趁早找个老婆吧。要我帮忙吗？”

洞口起了一股强劲的旋风，蒙哥马利现身，拿着一根白带子，叫道：“哪吒，玉皇大帝派我来找你，你跟我走吧。”利补脑专家也现身了，同样拿着一根白带子，叫道：“哪吒，阎罗大帝派我来找你，你跟我走吧。”海伦说，“你们偷偷跟着我来？”哪吒说，“我知道是你带他们来的。我没做什么坏事，找我干什么？”利补脑专家说，“你交出二十支醉心香，跟我去向阎罗大帝说清楚，保证没人为难你。”哪吒说，“二十支醉心香是我用五枚金币买的，为什么要交出来？油包用八千块钱买二十支醉心香，难道我五枚金币不值八千块钱？”蒙哥马利说，“只要玉皇大帝认可你这个买卖就行，跟我去见玉皇大帝吧。”利补脑专家说，“跟我去向阎罗大帝说清楚就行。”哪吒说，“醉心香是我买的，还用说吗？油包也买了二十支，你们为何不去追讨？”我变的蝴蝶想飞近、现身，但丁变的蝴蝶拦住了我。蒙哥马利对哪吒说，“你还没结婚，要醉心香怕是乱搞。你说醉心香是买的，征得卖家同意吗？”哪吒说，“我还没结婚，不过我很多朋友都是结了婚的，让他们为人间多制造天才不好吗？玉皇不是鼓励这么做吗？我是跟着油包买的，油包是个老实人，容易找，你们找他去向玉皇大帝、阎罗大帝说清楚就行了，我要跟海伦去玩了。”我又想飞近，不过但丁又拦住我了。蒙哥马利见哪吒想走，伸手拉住哪吒右手，利补脑专家拉住左手，哪吒笑道，“这样吧，你们比试一下，谁赢我就跟谁走。”利补脑专家说，“好，你看着。”他变出长剑，蒙哥马利也不甘示弱，变长剑跟他打了起来，糊涂啊！我担心哪吒趁机飞走，便想布设无形包围圈，我试探一下，发觉蒙哥马利和利补脑专家布设的包围圈还在。两人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哪吒说，“你们都是装样子，没有使出绝活。我不跟你们走了，我和海伦去玩了。”他对海伦说，“我们走。”海伦说，“跟我走。”哪吒说，“好，我们去抓鱼。”海伦说，“一点准备也没有，抓什么鱼？跟我回地府。”哪吒说，“我忘了，这两个人是你带来的，你想带我去见阎罗。”海伦说，“醉心香是你买的，怕什么？你跟阎罗说清楚就行，至多是交出醉心香，没人为难你的。你还可以要回五枚金币。”哪吒说，“我用了一支醉心香。”海伦说，“你让五对变成猪的人有了三个天才孩子，也算是做好事。”哪吒说，“好，我听你的。”他对利补脑专家说，“你算是赢了，我去见阎罗了。”

但丁变的蝴蝶拍打我变的蝴蝶几下，向西飞去，我明白，是他要跟我先走。飞离山洞口，但丁现身，我也跟着现身，但丁弄起一股强风，向西猛吹，他带我一滚，滚出很远，落到一个深洞，落到底，向西一晃，出现在一间大殿里，不是我们常去的看不见顶的大殿，我们是在正中间大柱晃出来的。但丁带我走出大殿，向西飞去，很快来到我捡得胜狼毛的斜坡，这边地形我熟悉，跟着但丁，很快来到阎罗的住处，大门紧闭，但丁小声对我说，“你拉小提琴。”我变出小提琴轻轻拉，拉了一曲，一个姑娘开门，但丁说，“我们有事向阎罗大帝禀报。”姑娘把阎罗叫出来了，阎罗说，“是不是有好消息？”我说，“找到哪吒了，他在一个山洞里变野猪。他已经用了一支香，五对变成野猪的人，有了三个孩子。蒙哥马利叫他去见玉皇，利补脑专家叫他来见你，争执不下，最后他听海伦的，来见你，准备到了。”但丁说，“他说他的香是跟着油包买的。油包用八千块钱买二十支香，他拿了二十支香，留下五枚金币。”阎罗对我说，“你买二十支香，是给玉皇的？”我说，“玉皇需要就给玉皇，你需要就给你。”

看到海伦、哪吒、利补脑专家和蒙哥马利从东边来了，他们也是走我们刚才走的路线。阎罗对哪吒说，“你还没结婚，拿醉心香想搞什么鬼？”哪吒说，“我还没结婚，不过我很多朋友是结了婚的，我用了一支醉心香，五对变成野猪的人有了三个孩子，投胎到人间就是天才。我也算是做了好事啊。”我对哪吒说，“你把二十支醉心香交出来，玉皇怕你有什么坏心眼。”哪吒说，“香是我出五枚金币买的，你能买，我为何不能？”我说，“我买香，阎罗大帝需要就给阎罗大帝，玉皇大帝需要就给玉皇大帝，玉皇大帝说，让人间多出天才，是我的正事。”哪吒说，“我给我的朋友，也是让人间多出天才啊，也算是我的正事。”利补脑专家说，“你把醉心香交出来。”哪吒对阎罗说，“我一心做好事，有什么不对？你要我交出来，我就交出来。”阎罗说，“既然你中意做好事，就做吧，由你挑选一百对人来制造天才孩子。”哪吒说，“还是阎罗大帝理解我，我会按你的意思去做。”我说，“你不能坏了规距，坏了真爱。一百对人，你要在地府选五十对，在天才选五十对。”阎罗对我说，“哪吒已经用了一支香，你给他一支补上。”我说，“他用了一支香，让五对人有了三个孩子，这个应该算数。”哪吒说，“那五对人在人间变野猪，算天上的数，还是算地府的数？”阎罗说，“算地府的数吧。好了，已经到了深夜，大家去休息吧。”他对利补脑专家说，“你带油包、哪吒、蒙哥马利去休息。”哪吒说，“我去亚当的屋休息一会就行。”我对阎罗说，“我想回天上，将情况及时报告玉皇，我估计，玉皇会赞同你的想法。天地一起行动，利在人间。”蒙哥马利说，“我在这里碍手碍脚，还是回天上为好。”阎罗对利补脑专家说，“你送油包、蒙哥马利回去。”利补脑专家带我们向北走，但丁和海伦也跟着来。到看不到顶的大殿，我和蒙哥马利晃入中间大柱，向上飞，到人间地面，我弄一股迅猛的风向南吹，带着蒙哥马利借势一滚，飞进白云形成的洞，也就是通天地洞，很快到了中柱坛。蒙哥马利对我说，“去我家歇一会。”我指着南边的五层楼说，“五楼有个圆角厅，我上去歇一会就行。”蒙哥马利说，“很快就天亮了。”我说，“那好，不必休息了，我去找太白金星。”我变成一只小鸟，蒙哥马利也变成一只小鸟，很快就飞到朝堂广场，落到太白金星的屋顶。

天很快就亮了，我和蒙哥马利变的小鸟在屋顶上吱吱喳喳，也引起了太白金星的注意，他出来望，我飞下去，现身，六岁的样子。太白金星说，“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了？你完全可以进屋休息的。”我说，“刚来到。”我挥挥手，蒙哥马利也飞下来现身了。我对太白金星说，“但丁知道哪吒投胎做过野猪，他估计哪吒是去做野猪了，带我们去，哪吒果然在一个山洞里。他用了一支醉心香，五对变成野猪的人有了三个孩子。我和蒙哥马利将军想带他上来见玉皇，利补脑专家想带他去见阎罗，争执不下。最后海伦说服他去见阎罗。他在阎罗面前，还是说香是他买的，我能买，他也能买，他买来做好事。阎罗听信他，同意由他挑选一百对人来制造天才孩子。我说，天上选五十对，地府选五十对。阎罗说那五对变野猪的人也算地府的数。”太白金星说，“不管怎么说，找到哪吒是好事，应该及时向玉皇报告，我带你们两个进皇宫。”

来到皇宫大门口，巴布带我们进宫，到二楼，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元帅把玉皇带来了，我对玉皇说，“找到哪吒了，他在一个山洞里变野猪。他曾经叫但丁将他投胎到野猪肚里，他做过十多年野猪。但丁带我们去找到他，他已经用了一支醉心香，五对变野猪的人，有了三个孩子。蒙哥马利将军想将他带来见你，利补脑专家要将他带去见阎罗，争执不下，最后海伦说服他，去见了阎罗。见了阎罗，他还是说香是买的，我能买，他也能买，他买来做好事。阎罗听信他，不问他要那些香，叫他负责挑选一百对人来制造天才孩子。我说地府挑五十对，天上挑五十对。阎罗说那五对变野猪的人也算地府的数。你意见如何？”玉皇说，“那就由哪吒挑人做好事吧，如果我反对阎罗的做法，阎罗会说我鼠肚鸡肠。反正醉香大会是我首先举办的，我一贯来鼓励神仙多生孩子，投胎到人间做天才。看哪吒找的人表现如何，如果效果好，那我就将醉心香奖励给有关系的人，鼓励人多生孩子。你手上不是有二十支醉心香吗，你也可以送给你的好朋友，当作做好事。”我说，“我送了三支给孟光，她那里有很多神仙。”玉皇说，“你给我十支醉心香，我奖励给亚当，他的朋友多。”我说，“我想送给展昭三支香，他的朋友也多。”玉皇说，“让天上人多生孩子，是你的正事，现在天上人对生孩子很踊跃，你把这事搞成遍地开花就好了。”我说，“我定当全力以赴。”玉皇要上朝堂，太白金星便带我和蒙哥马利离开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