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熄的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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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冷冬

焦虑的人更害怕冷冬覆盖冰霜

它深藏不露的二十四小时令人发抖

有位诗人独坐在简陋取暖器旁

周围环境虽然被红外线光热板温暖

却无法带走那位诗人内心忧伤

南方潮湿冬季寒冷异于往常

诗人听到外面有声音激昂演讲

那显然是一通对冬天的撒谎

演讲者他似乎要成为一位无助流民

他历来与周边任何人缺少沟通关联

城市角落哪一处都可以是他临时住房

诗人你又何必把看似有理的话对他加以刺伤

这没有人情生机的取暖器热量

尚可短暂维持人们冰冷手脚稍稍发烫

可是冬天的虚伪却相当漫长

相同无异的冬天一次次光临世间

冬天给寒风留着一枚坚果

诗人并不诧异冷冬的夜更加凄凉

冬天里艺术家可以雕刻坚冰

努力堆雪造成各种优雅美人

诗人并不诧异遇到谋生求职者尴尬

天南地北冷暖无太多差异

世间本来就是有人沉默有人惊喜

所有人的足迹一样留给雨路雪地

鹅毛飞雪标志出某一次冷冬

每个人可以沿着路标行走

冬天尽头就是你想停留的路口

每个人可以把希望寄托给太阳

冬天里诗人常常在梧桐树下思索

严寒过后可以看见喜鹊立上梢头

广告墙多多少少挡住了人们目光

每条出路往往要寻找甚久

也许一面墙壁阻挡了冬天步伐

诗人内心在城市得不到合适答案

寒冷世界有没有温暖的工作

诗人无法找到适宜诗句把冬天赞赏

哲学家在一堆雪面前失去思维

雪花并不是他的浪漫天使

城市高楼间是一条狭长的路

有些残酷有些令人不愿折返

许多路在冬天没有雪愿意降落

许多路完全陌生没有熟悉尽头

城市从寒冷的缝隙呼吸空气

诗人走走停停与冬天交谈心语

太阳挂在天上气温依然低迷

失去森林大地已经难有绿色回归

城市的雪也在日渐稀少

雪花已经像人情一样变得脆弱

病痛考验一个人承受磨难能力

每个人都必须与寒冬据理力争

我们思寻以获全胜的良方与良药

虽然孤身于城市之中无依无靠

我们必须依偎冬天寻医治病

你所处的这个世界比五十年前生疏

所有的诊断依赖医疗仪器

针管吸走血无情无义

与病魔抗争需要付出极大代价

有时候因为穷无法度过冬天

因为疾病与人类相随

因为自然经不住人类折腾

阳光不再准点来你家窗前

树叶红不红秋天无法预料

过去有马车驰过旧城大街

现在寒风始终像冬天的忠诚哨兵

人们会忘记战争焦化丛林

人们会忘记一场场肆虐暴风雪

食物在冬天十分匮乏

棕熊瘦弱难忍饥饿

冬天没有瑞雪更如同深灾一场

诗人在孤零零徘徊思考

正月只晴了五天

太阳真难与北半球见面

那方麦田低声哭咽

不见太阳又不见飘雪

零星的雪羞涩地陪伴路人

带着枝丫的树伫立田地间

穷树连穷根风带起尘土

冬天是怎样穿透了村口村尾

从城市回归农村只感到有些无奈

冷茫茫逼迫诗人坚强起身

飞起来或许可以看得远一些

飞起来或许可以温暖冻僵了的身躯

天空远远超出人们想象空旷

我不要像一枚坚果就此躺倒在雪地上

(我们的未来应该比现实冬天好许许多多)

昨夜倾盆大雨不止

年轻的诗人陷入一阵阵迷茫

无论他靠在冰冷床头

还是站在出租房狭小窗前

他都觉得梦想理想与现实在心头纠结

冬天缺少阳光照耀浓云久久在天空高悬

现在雨停风静世间安详

几只小鸟在相思树梢上下蹦跃

雨后的湿闷缠着花枝

诗人他心头似乎正经历另一场苦雨

毕业季是学子狂想的美好时光

谁知道步入社会远非各人内心所想

适应无所适从迁就心又不甘

求职租房上下班乘车路堵

加班受训开会叠加

专业知识一时半会派不上用场

交友人情世故迎来送往

像山一般压住双腿和胸口

城市让人顺畅喘口气都十分难

城市病症状在年轻人群最易感染暴发

因为年轻所以忧伤

诗人还在回想昨夜暴雨光临时各种声音

现在他只想躺在不算温暖的床上

要是暴雨把所有尘埃带进红水河

走上街头该是何等清新另一番景象

二十一世纪已经过去十五年

世道总在不知觉中改变

年轻人想法奇特毫不奇怪

我们老去或者死去

内心指望年轻人秉承遗志

更需要世界和平

更需要国家进步

我们就愉悦宽心无上光荣

二十一世纪初世界不平静

恐怖袭击在欧洲多国不断发生

仇恨的怒火并不仅仅因为贫困而骤燃

宗教狂热似乎又没有如此巨大能量

极端思想驱使极少数暴力分子成为恶魔

恶魔在黑暗中准备炸弹

恶魔居然“舍身”连同无辜民众引爆身亡

这仇世的邪恶哪天才能消失

我们期待和平世界冷冬早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