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后,我让大唐再次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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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征睢阳 南阳(周二求追读!)

“眼下局势,你前些日子训练的精兵,你来统帅。”

“出发游击,路线在纸背,我们睢阳见。”

“我相信掌书记不会让我失望的。”

“潼关会由王摩诘来接受,掌书记对这这位总是放心的。”

“你的任务是进逼南阳,以南阳北上,切断燕军在睢阳的粮道。”

“南阳此时空虚,攻打便是。”

看到这条消息,高适人都麻了:

我的确有着宏图大志,也的确是带过兵,当过掌书记。

“可这么险峻的形势,你让我来做些大事,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吧?”

打南阳,那可是南阳!

名将武令珣大军陈守的南阳!

为什么说南阳重要?

因为安史之乱前,黄河中下游和长江中下游为大唐两大经济发达地区。

叛乱爆发后,黄河中下游遭到屠戮,“人烟断绝,千里萧条。”

而长江中下游此时此刻却还远离兵灾,史记“惟南方完富。”

以前,江淮财赋是通过淮河汴水进入黄河,漕运进入关中。

可此时,河南被叛军控制,江淮财赋只能“溯江汉而上”,朝廷想要耗死安禄山,就必须要守住自己的经济命脉:

江淮,江汉。

而南阳和睢阳,则分别是两地的门户。

当时席间也有人问陈秋安,为什么不打南阳?

只有控下南阳,再救下睢阳,平叛才有了最基本的保障。

陈秋安不语,只笑说他早有安排。

安排便是在这里。

历史上的此时此刻,南阳对大唐展现出了极为扎实的防守,然而——

实际上,安禄山已经在北上了。

……

平静之后,高适还是冷静下来。

他慢慢想清楚了:

“想了一辈子的事情,总算能做了,又怎么能紧张?”

其实齐王早早便安排好了。

大概在齐王还是建宁郡王的时候,在点走那个祭奠哥舒翰,失魂落魄的自己的时候,齐王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志向了。

否则又怎么会当面便说出自己那些诗句?

“齐王到底是怎么算到这一步的?”

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在甚至还没有攻下长安的时候,就了解这许多事?

他到现在都觉得奇怪,齐王好像就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简直就是料事如神。

“若是长安失守……”

出于好奇,他打开齐王留下的另一个锦囊。

却发现,里面只有简单的几行字:

“好奇对吧?好奇我到底是不是全知全能?”

“不用好奇,我不会死在长安。”

“我要带你飞扬快意,让天下谁人不识君,要带你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又怎么能死的这么早?”

他甚至连自己会好奇地打开这个锦囊都料到了?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高适喃喃道,“好诗啊。”

“想不到齐王,竟然还有这等诗才!”

若是出生在太平盛世,兴许齐王也会是一员贤王吧。

他看了眼天空,遥遥敬了齐王方向一口酒:

“齐王知我啊……”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万里不惜死。

事到临头,高适反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大丈夫生而得君王赏识,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拿着长安送来的情报,开始决策。

他看到了武令珣的兵马在南阳城演武,看到了南阳城故作浮夸的表演,几乎就把“南阳空虚”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好啊,齐王果然厉害!竟早早便看到了这南阳城会是这般光景!”

南阳城现在剩下的,甚至还不如前些日子的长安。

安禄山起兵造反是有自己的蓝图的,齐王的崛起是纯粹的变数。

他根本就没想到齐王八百军能打破那么多地方,更没想到齐王能那么快又纠集起大军。

“出发,突袭!”

高适大手一挥,当断即断,发兵袭营!

此战,为攻克南阳!

凭什么我高适就不能立那不世之功?就该做那寄人篱下的窝囊诗人?

……

同样的事情,几乎发生在那议事堂里的每个人的身上。

崔光远怎么都没想到,这京中大权竟是完完全全落在了他手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完全履行京兆尹的职权;

王维很激动,虽说他修佛,可是他也许多年不曾为家国;

李白倒也乐呵,跟着陈秋安在沙场上东奔西跑,他也觉得自己战功不俗。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李泌。

李泌一直跟着陈秋安,这些天里,一直陷入在“齐王这么猛我要不要禀报一下朝廷”和“算了算了禀报了也平定不了天下不如早早平定天下早早退休”的自相矛盾中。

他曾为李亨制定平叛上中下三策。

但是很可惜,李亨综合了上中下三策的缺点,选择了内斗。

李泌是个神机妙算的神童出身,他一直以来都自恃自己能看懂朝堂。

可他发现自己是真看不懂齐王:

他劝齐王尽可能带大军去攻睢阳。

可齐王却自信地说“不用”,依旧带着他那八百八十骑兵去了;转而让大军,去攻打南阳。

这让李泌也很质疑,可齐王的战功,又能非常完美地打消李泌的质疑。

……

燕国都。

安禄山最近心情很差。

他先是失了长安,再又是死了两个义子。

顺带手的,自己的儿子安庆宗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甚至比义子还不忠诚!

他和李隆基可不是一个性格,他当场就把达奚珣和安庆宗砍了。

再把次子安庆绪定为了太子。

安庆绪善于骑射,安禄山叛变之后,他就担任了都知兵马使,领兵征战。

安禄山称帝,就把他封为晋王,现在正好做太子。

称帝之后,安禄山就深居宫中,连大将都很少见他的面,军政事务基本都是通过达奚珣,以及他的心腹燕国中书侍郎严庄来请示汇报。

而今日,安禄山的心情更是差的离奇:

他不知道是哪来的贼子,这李倓先前还在长安的时候,分明还是个小小蝼蚁,不过是个被李林甫,杨国忠先后压制的太子子嗣。

“结果却等我建了国称了帝,就成了这横空出世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