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周丽芳介绍的商演
至于袁九一又写了什么歌，于梦没问，他也没提。
于梦家客厅挺大的，略微目测，感觉在五十坪左右，羊毛地毯上成“凹”型摆了三个高靠背沙发。
两人坐在正中间，打开电视，随意调个台，什么内容都没注意，有点响声就行。
“你不是歌手出道的么？”
于梦换身米白色休闲装，短袖，短裤，躺在离男人不远的地方，能从他头发上闻到她自己洗发水和沐浴液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是啊，怎么了。”袁九一的手老实的很，既没有看手机，也没有随意动。
“那个果果的《老婆最大》就算了，小圆的《云烟成雨》你自己写的怎么自己不唱。”
“我声带有点问题，唱了也感觉不会火。”袁九一解释道。
“嗯？”于梦嘭的一下坐了起来，不是很相信他的说辞，直勾勾的看着他，沙哑道：“你怎么好意思说声带有问题，你听听我说话，咱俩到底是谁声带有问题。”
“额。”
这不是你自找的么，昨晚不神经兮兮的发定位，你现在嗓子估计清爽的很。
实情虽然是这样，但话却没法照实说，有点得便宜卖乖的意思。
“我之所以戒烟戒酒，就是因为声带有问题。”
说完，袁九一把《云烟成雨》唱了一段，外人听起来可能没什么，可于梦作为圈内人听起来确实有点不通透。
“噢，确实。”于梦这下了然，她假装很随意的问道，“卖歌怎么不找我呢，姐姐我还是认识不少歌手的。”
“我比较倾向于先自己闯闯。”
“呵，还挺硬气。”
于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小一个月没联系，她都已经做好袁九一主动联系，问自己要角色然后怒斥对方这种不劳而获的想法，接着自然而然结束掉这开局完美，结果遗憾的偶遇，结果人不光没联系，混的还挺好，弄得自己先破功。
越主动越被动啊。
“我记得《爱不释手》你是两万卖给剧组的？”于梦问道。
“对，你没记错。”
“卖给刘成栋那两首呢？四万？”
“3万两首。”
“难不成曲风真的跟《老婆最大》一样？”于梦问道。
“哪啊，那两首一个抒情慢歌，一个快节奏，当时想的是蹭刘成栋的名气，没要太狠，当然当时我也卖不上价钱。”
听袁九一这么说，于梦感觉卖给女主播的两首歌至少是要比《爱不释手》贵的，要不然以他的性格，估计直接就岔过去了，这人哪，可是个挺傲气的主，她适时尽到一个捧哏的责任，往前凑了过去，问道：“那后来卖上价钱没？”
“《云烟成雨》带编曲15万。”
“什么？”于梦想过5万，6万，却压根没往六位数上想，听到这个数字，手不自觉的抓了一把。
“别激动，别激动。”袁九一赶紧把她挪开，吐槽道：“你以后还得用呢！”
“你之前一首出名的歌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卖这么贵的。”
“想听？那就慢慢给你讲。”
“嗯。”
于梦换了个舒服姿势躺在他腿上，瞧她的样子，袁九一也没直接讲结果，从杀青那天请周丽芳帮忙同意他展示合同开始说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于梦睡着了，也不嫌热，脸朝着他，手也搂着他的腰。
袁九一手轻轻轻轻动了一下，于梦的手也下去了。
他现在不怎么困，也就没睡觉，从旁边拿起手机，提示栏显示的还是静音状态，默默看起来。
昨晚接到地位到现在，基本没怎么翻过手机，现在解完锁屏，各种未看消息差点让他犯了密集恐惧症。
信息最多的竟然是果果的，约莫有10条“在么”，无数条“还有新歌么”，以及在被微讯官方封号边缘的自拍照和艺术照。
拼啊，真拼啊。
没怎么看他就划过去了，照片有人香么。
“别动，让我睡会。”
袁九一继续看手机，汤圆圆发了也不少，谢谢居多，感谢他的火箭，感谢他的歌，询问这段时间是否又有新的灵感，她愿意为灵感献上酬劳。
聊天最后还转了一万块钱，备注——谢谢袁老师。
敞亮，不玩虚的。
看来昨晚礼物收了不少，人气估计也是大丰收。
“老板大气，老板才是最懂《云烟成雨》的。”
顺理成章的收下转账，还发了段文字过去，稍微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估计在睡觉吧。
继续翻手机，剩下的留言相对就不那么多了。
有周丽芳的，问还有存货没，附带的还有一个笑脸表情，袁九一看这个笑脸表情总有一种对方在阴阳怪气的感觉，不过冲对方的年龄，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回了一句“看灵感”。
这边倒是跟前两个不同，回复直接就过来了，“神经刀式的灵感型选手？”
这话怎么这熟悉！
想了一会儿，他想起来是昨晚跟汤圆连麦时说的话。
“芳姐，你也看直播啊。”
“做电视剧总得关注现在的观众喜欢什么吧，再加上昨晚吵的又那么厉害，顺手看了眼，我倒是挺喜欢《老婆最大》的，对那首《云烟成雨》没什么感觉。”
不同年龄段有不同的喜好吧，袁九一想到，他正在想该怎么措辞，周丽芳又发了个信息过来，“你应该认识那个主播吧，就唱《老婆最大》的那个，这么长时间也没给你介绍活，过年我公司年会，你让那主播来我这唱一首，我给你十万，具体多少钱请她就看你了。”
“有事，不聊了。”
敞亮，敞亮，不愧是干制片主任的，就这么豪爽。
袁九一感觉一个“谢”字不足以表达，直接回复“谢”*N，反正这芳姐经常关注现在观众的喜好，不至于看不懂吧。
感谢完豪横的甲方，他继续倒腾手机，剩下的就比较零碎了，钱一凡的道歉啦，殷子惠的恭喜啦，李远的点点点啦，陈佳琳的点点点外加一句“怪不得你不同意续约。”
其他人袁九一是比较礼貌性的回复，李远那边复制粘贴回了过去，到陈佳琳这，他则是装傻充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