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丰厚收获(求追读)
据瑞克所说,灾难爆发的最开始,县警察局就收到了来自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的命令,要求他们协助军队疏散平民。
大部分的人手和武器被抽调走,留守的人员面对愈加混乱的情况,渐渐地感觉到力不从心,没坚持多久,就各自奔逃离开了。
这个过程又有一部分枪支和弹药被带走,剩下的存货基本都集中在枪械库中。
两人下了车,手持两把AR-15朝里面走去。
警局的外墙能看出加固过的痕迹,做工粗糙的砖混结构看样子仅是用于抵御行尸的攻击就颇为的艰难吃力了,很多地方都出现破损。
对侧的墙面上布满了弹孔,大片大片黑红色血污呈溅射状掺杂其中,不难想象,这个位置阻击了行尸群很长一段时间,警员们在此射杀的行尸数量不在少数。
铁丝网、沙袋和几辆无法再启动的警车组成了警局入口处的防线,瑞克二人跨越过去,一眼就看到后方尸横遍野的景象。
其中不乏有警局内肖恩与瑞克的熟人,他们有的尸变成了面目狰狞的行尸,有的则还保留着人类的大体模样,但无一例外的,他们全部倒在了这里。
两人沉默着继续前进,进入到了警局内部。
在击毙了几只零散困在房间内的行尸后,肖恩检查了一下这里面的自来水系统和煤油发电机,发现运转正常后,招呼着瑞克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大部分的水电供给在混乱开始没多久就断掉了,此时终于又感受到了灾变之前的惬意,两人皆是忍不住欢呼雀跃了起来。
洗完澡后,肖恩找了一身合身的县警制服,穿在了身上。
出了医院,他换上的是瑞克的衣服,即使选择的是偏宽松的类型,有些地方还是觉得很紧,小了点,现在有了替换,自然是将制服换上了,还拿了好几身,为脱下来换洗做准备。
瑞克在一旁同样如此,在他想来,穿上这套衣服,说不定能够震慑那些趁着混乱,出来抢夺物资的暴徒。
那顶标准性的帽子当然也是被他戴在了头上。
原剧情里,这顶帽子先是在瑞克头上,接着在年幼的卡尔中枪负伤后,被给到了他,希望藉此传递力量与勇气。
直到卡尔在第八季因为行尸的咬伤而下线,附着着他的遗憾与他对家人真挚的爱,这顶帽子才又传承到了其妹妹“小拽女”朱迪斯头上。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顶帽子不仅代表着瑞克的身份与职责、良心与仁善,还是他与家人之间情感联系的象征,是他们之间重要的情感纽带。
肖恩打开了自己的储物柜,取出了原先的装备,一把莫斯伯格M590霰弹枪和一把格洛克17手枪。
除此之外,他还在柜子里面找到了23发霰弹枪子弹和49发手枪子弹,这是之前没有的,凭空出现在他的柜子里,想来是特性【事先准备·弹药】的作用。
两人随后又进入到了枪械库内,伴随着灯光亮起,当他们看到剩余的枪械弹药储备的一刹那,心中的狂喜难以抑制,直接大笑了起来。
即便经历了大批量的抽调和消耗,这里的枪械与弹药依旧充足。
肖恩保守估计,这么多的弹药不仅能够支撑着他们找到那所梅里韦瑟郡监狱,还能在后续队伍扩大后,零基础训练出四五个枪手。
毕竟玩枪嘛,无非就是装弹瞄准射击三步,扣下扳机是个人都能做到,那么剩下的就只需要勤学苦练就足够了,每一个精准射手可以说都是子弹喂出来的。
两人连忙开始了搬运工作,除了原剧情里瑞克带走,已经列数过的枪械外,他们根据后续可能会遇到的情况,针对性地拿走了好几把枪。
首先是冲锋枪,枪械库内MP5A2和A3各有两把留存,它们跟大部分手枪一样,使用的都是9X19MM的手枪弹。
霰弹枪的话有雷明顿M870和查普伊斯“猎人”型双管霰弹枪,都能使用12号口径霰弹,前者三把,后者只有一把。
接着是步枪,剩余的存货不多,只有M4A1卡宾枪和HK417各一支,使用的弹药都是7.62X51MM。
狙击步枪同样稀少,两把温彻斯特M70和一把雷明顿700,后者正是瑞克在原剧情中送给黑人摩根的那把,也是使用7.62X51MM子弹。
前者采用的是固定式弹仓和旋转后拉式枪机,使用.458马格南步枪弹和.308步枪弹。
各式手枪加在一起一共9把,暂且不表。
所有的子弹加在一起差不多有超过6000发的样子,全部被肖恩装箱,一并搬空。
除开这些,警局内还有不少的战术装备,比如说他们普遍都有配备的布兰克ST10防弹衣。
这种防弹衣体积小,重量轻,可以大幅度减弱9毫米手枪弹在命中上半身时造成的伤害,正是因为当时穿戴了这一身,肖恩才在中弹后捡回了一条命来。
自是不必多说,同样尽数装车!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找到手雷,想来是消耗一空了,就算是这样,瑞克和肖恩依然是全程保持着暴发户式的笑意进行地搬运工作。
将一切装好车后,瑞克看了看时间,笑着说道:
“我们现在抓紧回去,说不定还能赶得上家里的午餐呢,走吧!”
肖恩将最后一箱弹药码放整齐,翻身下来,问道:
“下午出发吗?”
“嗯,我们下午直接启程前往亚特兰大!有这么多枪在手,哪怕遇上了行尸,我们也完全不用害怕。”
国王县距离亚特兰大差不多有49英里,正常驱车的话最多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不过原剧情里出现了进城的道路堵塞,逃难的人被迫在野外过夜的画面,需要早做准备,多加警惕一些。
两人上车踏上回家的路途,心情不错的他们甚至开始了在车内飙歌。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行驶在昏黑的沙漠公路上,凉风吹起我的头发)
Warm smell of colitas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浓烈的烟草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抬头遥望远方,我看到灯光闪烁)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我的头越来越沉,视线也变得模糊)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我不得不停下来寻找过夜的地方)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她站在门口招呼我)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我听到远处教堂的钟声)
And I was thinking to myself~(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这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Then she lit up a candle and she showed me the way~(这时她点起一根蜡烛,然后给我引路)
There were voices down the corridor~(沿着走廊传来阵阵说话声)
I thought I heard them say~(我想我听到他们在说)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欢迎来到加州旅馆)
Such a lovely place~(多么美丽的地方)
Such a lovely face~(多么美丽的脸庞)
......”
多年后,瑞克白发苍苍,健壮的身躯变得佝偻,曾经的记忆也渐渐模糊,但他还是会回忆起那天下午,和好友坐在皮卡车上,放声歌唱。
然后他会将那些属于他们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给他的外孙莫蒂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