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侯府嫡子建功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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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婚之日

顾廷焕听着自己母亲的诉说,心里也陡然升起了一股心酸,他对母亲白氏的事情一直愤愤不平,只可惜那始作俑者,是自己的继母小秦氏。

非经年日久方能让她图穷匕见,好在一切的安排,斩断她的手脚,都在他的计划安排之中,一步一步来吧。

白氏的话,颇有一番道理,现在这个时代,无论家中什么情况,只要外面有一丝的风言风语,都有可能是敌对之人攻讦自己的把柄。

哪怕顾廷焕现在没有得罪什么人,不代表以后没有,光是他献了晒盐法,恐怕都有很多的人对他恨之入骨吧。

只是这是利国利民之事,又有官家的赏赐,对别人又不是斩尽杀绝,生死大仇的这种,倒是让他安稳了一段时日。

“这……,是孩儿思虑不周了,那等华儿入门,还要辛苦母亲多多指点她才是,华兰妹妹毕竟年幼,突然加了这么大担子,我怕她太累。

当然如果她做的差了,传到外面也不好说,毕竟这世上之人,大都喜欢看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白氏听闻儿子的提议,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媳妇还没进门,就想着关心她,这也算是一个好的起点了,至于她自己,多年管理白家的产业,已经极为熟悉,些许的提点不算什么。

次日白府,顾廷焕早早的就换上大红色的婚服,婚礼昏礼,虽然是在黄昏时分才开始举行,但这是最后一步。

成婚的男方家和女方家,祭拜祖先,告知神明,亲迎拜堂,见父母等等,都是需要耗费很多的时间的。

是以顾廷焕早早的就起了,洗漱着装完毕,他就和外祖父到了白府的祠堂之中,祭拜之后,白老太爷就郑重的说道:

“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勉率以敬,若则有常”

顾廷焕也郑重的答道:

“诺。惟恐不堪。不敢忘命。”

祭告祖先之后,他就要去亲迎盛华兰了,白家这边在祭拜祖先,盛家盛华兰此时也跪拜在盛家的祠堂之中,只见她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之上:

“满门祖宗请听:

今朝我嫁,未敢自专;

四时八节,不断香烟;

告知神明,万望垂怜。

男婚女嫁,理之自然;

有吉有庆,夫妇双全。

无灾无难,永保百年;

如鱼似水,胜蜜糖甜。”

此时的盛华兰还未身穿吉服,等到她祭告之后,就在两个女使的簇拥之下,进入了自己的闺房之中。

早有女使准备着青绿色的婚服在等着她,之后迎接她的就是着装打扮,涂粉抹脂,等待着顾廷焕的到来。

江都县男白府,今日热闹非常,早早的就有马车和长长的队伍,等在了府邸门口,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顾廷焕的身影渐渐从宅门中走出,在他身边,顾二作为伴郎,也喜笑颜开的跟在他的身后,在喜庆的音乐声中,两人骑上了早早就等在门口的高头大马。

此时也能看出白府一二的底蕴,作为新晋的男爵府邸,顾廷焕作为白家的主君,他又不能邀请顾家之人,白家在汴京也没有亲朋故旧。

唯有的一些白家旁支,身份不够,也就顾廷烨,因为兄弟的身份还过得去,只是成婚,两人也够了。

大喜之日,顾廷焕上马之后,就礼数周全的向朝四周凑热闹的众人行了一礼,口中还不停的道着谢。

眼见吉时将至,两人高举红底金字的衔牌,上挂红色绸缎,上书白盛联姻,迎亲之喜,一马当先的引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往盛府行去。

队伍之中还夹杂着各种箱笼行囊,里面都是“花瓶、花烛、香球、沙罗洗漱、妆合(盒)、照台、裙箱、衣匣、百结、青凉伞、交椅”之类的东西。

顾廷焕在队伍的中间,不时和四周道贺恭喜之人拱手作揖,队伍过桥之时,白山他们还会撒上过路钱,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路敲锣打鼓之中,众人才终于到了盛家门前。

这时的盛家就更加热闹了,顾廷焕刚到门口,他就看到了盛长柏、盛长枫,加上之前他帮忙接的盛长松几个兄弟,堵在了盛家的门口。

还有众多的亲眷和亲随小厮簇拥在他们周边,由此可见,盛家哪怕是官阶不高的家族,这人丁也是后继有人。

俗话说的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都要成婚了,顾廷焕如何能不解决未来的几个小舅子,盛长柏他早早的就用一副前朝的名人字画给贿赂了过去。

盛长枫就更好解决了,银子吃食或者好玩的东西,顾廷焕只付出了一个纯金的磨喝乐,再加上一套上好的折扇就解决了这个有些轻浮的小舅子。

至于盛长松,见面之后,趁着长辈不在,他许诺了数量不低的香皂,让他能孝敬家中女性长辈之后,也轻而易举的就拿了下来。

小一些盛长栋和盛长桐,要么几岁,要么还在襁褓之中,完全都不需要他考虑,是以到了门口,顾廷焕一个翻身就下了马。

又在一片吹锣打鼓声中,他施施然走到了盛家众人的面前,在他身后顾二加上几个强壮的亲随,或是拿着装红绸包着的红包的篮子,或是空手准备扒开缝隙让他进去。

“诸位亲眷,白焕有礼了。”

“叔恒,要想进去,先来一首催妆诗吧!”

纵然顾廷焕其实已经早早的就贿赂了他们,盛长柏作为嫡长兄,还是例行的准备考教一番,毕竟要顾着盛家的面子不是。

这个要求对顾廷焕来说,可太简单了,他搜肠刮肚,好歹想了两首,实在不行,就把他二哥的那首拿来用就是。

听到盛长柏的话,顾廷焕先是装着沉思了一会,接着他就抬头吟诵道:

“娇羞不肯下妆台,侍女环将九子钗;

寄语倦妆人说道,轻施朱粉学慵来。”

“好,好一个娇羞不肯下妆台!”

“顾家三郎好文采!”

听到顾廷焕的催妆诗,一旁略微懂些文采的人,都不由得高声呼喝,这一首诗,的确不错。

“好诗好诗,我这关你过了,至于其他人行不行,那就要看叔恒你了。”

到了这里盛长柏倒是耍起了心机,他的表现让顾廷焕心里暗自咬牙,不过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说好说,诸位还请出题!”

盛长松原著之中,出场倒是不多,不过作为商人,他还是比较有眼色的,更不用讲他们兄弟几个都被顾廷焕早早的贿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