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者的话 第八~十四章回顾
第八章《人世冷暖渐不同》
根据地点的不同,把本章分为四部分。
第一部分,发生在昂贵的火锅店里的事。
聚餐时景引源说“好贵啊,要不我们换一家”。喻赠光早有此意,不假思索地附和道“是很贵,换”。
从这两句话里至少可以看出两位主角的两方面态度。
一是对对方的态度:信任、为对方考虑。
二是对价格的态度。一方觉得贵,提出想换一家。另一方听了建议,不假思索地附和。在此过程中,没有伪装,没有虚荣,这两人相处时是轻松自由的。
景引源回忆了一起吃饭、一起坐车的往事。
喻赠光也回忆往事,他发现自己回家次数太少,比赛结束后要回家看看。
第二部分,发生在虾店里的事。
景引源点的菜是肥牛、羊排卷、猪五花、黑鱼片、酥肉、鱼豆腐、豆腐皮、生菜、笋片、油麦菜、娃娃菜,喻赠光点的菜是虾、酥肉、生菜、豆腐皮、鱼豆腐、炸土豆条、油麦菜、娃娃菜,两人选择的饮料是相同的,他们选择的大部分蔬菜是相同的。
聚餐之后两人在聊天,从聊天内容中能看出喻赠光和景引源都很关注日常生活,尤其是家里的事,例如电费、家人的身体状况。
在上一章的总结里说“渐近线给人们的身体带来……很多更有用的好处,比如,让受损的器官恢复”,这一章又出现了一个好处,抗寒。十一月初,在北方省份,一天的最低温度大约是个位数。一阶渐近者在这样的温度下穿着短袖衣服,不会感到寒冷。
第三部分,发生在第五轮比赛赛场上的事。
赛场的面积扩大,但参赛双方的初始距离缩短,对手从一开始就在喻赠光的渐近域里。在这种情况下,喻赠光轻松获胜。
第四部分,发生在第六轮比赛赛场上的事。
赛场的面积再次扩大,且参赛双方的初始距离增加。喻赠光估算对手的域半径是35米,在第十章中写了“域半径是34米”,和他估计的数值差不多。
喻赠光的对手是李岱林,这一章结尾处几乎列举了李岱林的所有能力:把各种气体转化为水蒸气,改变水的形态,操纵水的运行轨迹,降低环境的温度。
在下一章结尾,站在喻赠光的视角,再次列举李岱林的能力:改变水的形态,控制雾的流动方向,制造低温,制造水。
喻赠光的总结和事情的真相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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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黑幕白雾隐人踪》
这一章写的依然是第六轮比赛。这一章主要讲了两个问题:喻赠光对比赛、对胜负的态度。渐近线和一阶渐近者能做到哪些事。
喻赠光丢出沙漏后,足以决定胜负,但他没有这么做。而且,他在比赛中没有做到万无一失,因为对手进了他的渐近域之后还能逃出去,而按照创造与毁灭之力的性质而言,这件事不应该发生。造灭之力有无数种用法,但是直到目前为止,喻赠光选择的都是完全没有杀伤力的用法。
第二个问题的第一部分,用渐近线能做到哪些事。主要还是分析创造与毁灭之力。文中已经明确写出了造灭清除的其中七种效果:目中光、纸上字、蓝颜色、耳中声、举手力、万物光、人迹声。此外,造灭之力能“看见”有无,能进行瞄准。
第二个问题第二部分,一阶渐近者能做到哪些事。
先说第一方面,质量。四类质量:制造质量,转化质量,转移质量,原有质量。同为一阶,且是域半径比较小的一阶,张辰启的制造质量大约是150千克,而其他渐近者的转化质量却能达到7000千克。
第二方面,身体。这一方面在前几章里已经从多个角度写过了,这一章再加一个角度,防御能力。目前文中没有明确写一阶渐近者在不使用渐近线的情况下能否挡住子弹,更没有写能挡住什么样的子弹,但是,如果用了渐近线,那就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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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对自己使用清除》
按照时间顺序,把本章分为四部分。
第一部分,比赛。
当对手走进造灭之力的渐近域之后,喻赠光想获胜是很简单的,但他想要的不仅是获胜,而是在双方都不受伤的前提下获胜。
到目前为止,喻赠光使用的造灭之力的用法大多偏向于辅助。但是,从这种力量的名字上看、从它的多种效果上看,它绝对不是只起辅助作用的渐近线。
第二部分,从比赛之后到吃饭之前。
对这部分只说两个细节。一是粉尘遮掩原色之力,二是分数。
粉尘遮掩原色之力不是有极大杀伤力的渐近线,甚至可以说这条渐近线的大多数作用都属于辅助。但是卢兴灿能六连胜,他获胜的原因文中也写了:域半径。
卢兴灿是在早期升入一阶的现代者,他的域半径大于几乎所有的当代者,不低于大部分现代者。而域半径决定了标准速度。
当然,卢兴灿的速度优势不明显,速度优势很明显的是景引源。景引源能快速击败对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超乎寻常的速度。在第十三章里,又写了一个原因。
接下来说第二个细节,分数。
放上原文: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不会给自己一个“不背课文”的评价……我们都不是那种废寝忘食、发奋图强只为多考一分的人。
喻赠光并不是只在赛场上手下留情,他在考场上也会“手下留情”。
第三部分,吃饭。
本章又写了三种造灭清除的作用目标:迷雾,重力,黑痣。
景引源能看出喻赠光把黑痣清除了,不仅仅是因为此刻她没有看见黑痣,也是因为她记得她以前看见过黑痣。
关于这颗痣,文中写了不少内容。首先明确一点,喻赠光清除黑痣,这种行为对身体无害。如果对身体有害,喻赠光说的就不会是“确定要清除吗?一旦清除,不可复原”,而是“确定要清除吗?清除了对身体有害”。
既然对身体无害,那么可不可以把身上的所有的痣,乃至于所有的不完美之处全部清除呢?能。造灭之力确实能做到清除所有的外在的不完美之处。
但是,为什么主角不这么做?他们究竟在害怕什么?在担心什么?仅从个人角度出发,喻赠光担心的是不正常,景引源担心的是颠倒黑白。“不正常”三个字文中已有。“颠倒黑白”在文中没有,但文中有“黑的不会变成白的”。
创造与毁灭之力能做到不正常的事,能颠倒黑白。而延续与终结之力也能做到不正常的事,也能颠倒黑白,造灭之力无法恢复被清除的痣,但续结之力可以。
主角不这么做,不是因为做不到,而是因为他们比较正常。要是换成一些比较极端的中古者使用造灭之力、续结之力,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句不恰当的话,这两条渐近线在主角身上被“埋没”了。但也正是因为他们能埋没造灭之力、续结之力,所以才赋予他们这两种力量,继而选择拥有这种力量的他们作为主角。
第四部分,休假。
这部分内容比较简短,要强调的只有一点,参赛者人数。参加建模大赛的人很多,参加创新创业大赛的人也并不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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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倘若一切都不同》
本章主要写了四件事:度假,相见,调座位,开会。
第一件事,度假。
通过度假表现了景引源的一部分生活态度,文中主要写了三类她度假的场所。一是承载她好奇心的地方,二是街道,三是商场。
对人物和角色来说,最重要的是第一类场所,但这部分内容与剧情没有太大关联,在此不做总结。
第二、三类场所都和“被淘汰”有关。街道上的药店屈指可数,药店被淘汰了。冬季,卖衣服的商场里冬装很少,冬装被淘汰了。
第二件事,相见。相见的原因是“元素固定”。
景引源见到喻赠光时,给他带了一些物质上的东西,奶昔和板栗,也给他带来了一些非物质的东西,买衣服的建议和对元素固定的看法。
通过买衣服的建议,引出一段往事。通过这段往事,我们知道小时候的喻赠光远没有现在这么冷静、理智,当然,这是正常的,如果他小时候就有现在的冷静和理智,反倒不同寻常。
通过对元素固定的看法,表现两位主角的差异。景引源没有想好固定什么,但她想到了把事物固定在渐近线实体上,而且“即将付诸实践”。但是,在见到喻赠光、听了他的想法之后,景引源改变了计划。
这种改变也许有好处,也许有坏处。但她因此而改变,这种态度很难得,这种态度对她是有好处的。延伸一下吧,也许这次她因为冷静做出的决定是错误的,但总有一次、总有一天,冷静能帮她避开错误选项。
第三件事,调座位。
在第一章里写到的“座位偏远”,到这一章里刚好用上。调座位是因为分数改变,说一说对分数的看法。主角当了这么多年的学生,他对分数不可能毫无看法。把他对分数的看法写的越想细、越准确,越能表现、越能让大家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分数不是独立存在的,它和考到这个分数的人、考到其他分数的人有紧密关联。一个人对自己的分数的态度无非高、低这两种,顶多再加上两种,可能变得更高、可能变得更低。
但一个人对考到这个分数的人的态度就远远不止两种了:为什么他能考这么高的分数?为什么他的分数比我高?为什么这次他的分数比我高上次他的分数没我高?反过来,为什么他能考到这么低的分数?为什么他的分数比我低……
对应到文中,卢兴灿不希望曾经的分数比他高的人以后分数比他高,而在喻赠光身上,没有这种“不希望”。
结合文中的特殊的时代背景:渐近线能改变分数。喻赠光对此感到“惊悚”,他并不是只看到了渐近线给他带来的好处,例如,更高的分数、更好的座位,他还想到了渐近线给这个时代带来的坏处,例如,“倘若一切都不同”。
第四部分,开会。
这部分内容很简单,不再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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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无需多言的爱慕》
从标题中能看出,本章的主题是爱慕。在具体分析爱慕之前,先说一下主角的外貌。
在这一章里明确写了喻赠光和景引源的外貌。和其他男生相比,喻赠光的头发能称得上不短,和其他女生相比,景引源的头发能称得上不长。景引源“雪白肤色仿佛有光”,喻赠光“白皙皮肤,和煦面容”,两人在肤色上的差距不大。
现在来说主题,爱慕。
因为心有爱慕,所以喻赠光让卢兴灿先上台发言,他后上台发言,如此一来,他的位次和景引源的位次就是相邻的了。
同样是心有爱慕,景引源会“听了这话,朝他相视一笑”,也会有和认真写试卷时的目光有点像的“灼灼目光”。
卢兴灿要看过发言稿才知道喻赠光改动了发言稿,景引源不用看就能听出发言稿不全是他写的。
喻赠光和景引源都没有大张旗鼓地说过喜欢与不喜欢、爱或是不爱,但他们的朋友卢兴灿、孟相涵,能通过他们的日常表现感觉到“喜欢”。
最后来说一下,“无需多言”。从狭义上来看,“无需多言”是指发生在体育馆里的事:喻赠光和景引源见面,双方都只对对方说了一个字。从广义上看,“无需多言”包含的事就很多了:两人没有直白地说过喜欢与不喜欢,也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喜欢或不喜欢,但双方、双方的朋友都知道答案。因为“关心着对方”,所以有答案,因为“互不打扰”,所以有些时候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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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不尽相同的自由》
沿用上一章的思路总结本章,本章的主题是“自由”,为了表现自由,写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他起床时,看了眼时间,想起源同学的比赛已经结束”。喻赠光并非不知道景引源什么时候比赛,并且他也知道同学能快速取胜,那他为什么不定一个比赛开始的闹铃,早上早起,收到消息后立刻回复呢?答案在上一章写了:我们有各自的朋友和计划,我们关心着对方,但互不打扰。
也许你会觉得不就是定一个闹铃的事吗?举手之劳而已嘛。但这可不是一件事那么简单。当代者主体赛有六轮比赛,现代者主体赛有八轮比赛,如果每一场比赛都定一个闹铃,如果总是想着在第一时间回复对方,那么在双方都参赛的时候,谁先回复谁?想要做到在第一时间回复对方是不理智的,要求对方做到在第一时间回复也是不理智的,是不符合现实的。
往坏的方面想,喻赠光这么“肆无忌惮”,是不是因为他心里没有景引源?不是,这就要提到第二件与自由有关的事了,那就是他晚上没有参加聚餐。
“我和朋友出去吃饭,和她是否高兴没有关联”,从后文中能看出,喻正光对此事的评断是正确的。他出去吃饭,不会让景引源生气。因为他了解对方,因为他相信对方能理解、能接受这件事。
然而,就是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有些人仍会产生误解,比如说卢兴灿。卢兴灿认为“晚上吃饭的时候,景引源找不到你,会不会不高兴”。如果卢兴灿有了一个很要好的异性朋友,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松自由地在聚餐时间去别的地方吃饭。
在主题之外,还写了三件比较重要的事。
第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是景引源给喻赠光夹菜。她做这件事的原因不仅是她想这么做,还有她是一阶渐近率为215天的中古者。
渐近线、渐近率都会影响人们的想法和行为,没有人能置身事外,不同的人对渐近线有不同的用法,不同渐近率的人对自己的“名次”有不同的想法。因为有不同的想法和观点,所以有了不同的做事方法。
对应到本章节里有一个例子,那就是,如果景引源不是中古者、如果她没有六连胜,他不会在此时此刻此地给喻赠光夹菜。
第二件比较重要的事是景引源的比赛。
在比赛中插入踩树叶的往事。喻赠光邀请景引源去踩树叶,这件事的性质和景引源问喻赠光图里有几只猫差不多。都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只是为了分享在那一时、一瞬的欣喜、新奇的体验。
通过描写比赛,又表现了渐近线的一方面属性,那就是渐近线在渐近域以外也并非毫无效果。举个例子吧,域半径为50米的人用渐近线制造了一团火,难道50米外的人就看不到火光了吗?当然不是。
第三件比较重要的事是“不懂事”,这件事在后文中还会再写。
景引源给喻赠光夹菜时,喻赠光“激动和开心”“不理会他人的目光”都是真实的。但是,“眼看昨日之事即将重演,喻赠光把最后一块鱼肉夹到自己碗里”,这种表现同样也是真实的。
最后说两个细节。
一是延续域终结之力。第七章提到:景引源频繁使用“延续之力”,也频繁使用“终结之力”。造灭之力有“清除”的用法,续结之力也有。
续结清除是终结之力的范畴,续结构筑是延续之力的范畴。造灭之力能清除耳中声、人迹声,续结之力能清除声音传播。续结清除·渐近线效果是接近完美的用法,景引源一次次获胜,几乎都与此有关。
二是“切早有定数,不用担心,而且担心也没用。就像我很晚才得到渐近线,但结果也不错”。喻赠光在经历一些事情、有了一些收获之后,他并不吝啬他的收获,他很乐意与朋友分享这些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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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原色止于七连胜》
本章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卢兴灿的比赛,第二部分是聚餐。
先说第一部分吧,粉尘遮掩原色之力的杀伤力很弱,它不是能直接干扰人的身体的渐近线,更不是能直接干扰人的思想的渐近线,并且,卢兴灿的域半径也不是很大,他能取得七连胜,算是超常发挥了。
截止到目前为止,文中出现了五个准确的渐近线名称:创造与毁灭之力,延续与终结之力,粉尘遮掩原色之力,铭记之声沉眠之力,火焰空置欺骗之力。第四章里写的“大多数名字比较复杂,包含多个词语”是事实,哪怕是主角的渐近线的名字,也不例外。
第二部分是聚餐,主要写了聚餐之后的讨论,讨论有两个主题,一是朋友,二是心。不再总结,直接放上原文。
朋友之间,才华有高下之分,能力有强弱之别,这都再正常不过了。
我们成为朋友,不是因为才华接近,也不是因为能力相当,而是因为一些更复杂、更难以撼动的原因。
比起才华接近、能力相当,我们的心才更能称得上接近和相当。
注定要离开的人,一定会离开。注定要留下的人,一定会留下。我们的命运、他们的命运,都是一样地精彩纷呈,并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