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血煞瘴气的意外商机
大胤王朝，京都，城南小巷。
金钊被张老七拽着跑了几条街，腿都快抽筋了。他喘着粗气停下，扭头一看，那红眼黑影没追上来，但巷子里的雾气却越来越浓，带着股腥臭味，像是修真版的雾霾。
“师父，这血煞瘴气咋回事儿？”金钊捂着鼻子问，“不是说只有无相墟才有吗？咋跑城里来了？”
“废话！”张老七咳了两声，脸色凝重，“无相墟的瘴气要是扩散，肯定是封印松了。这玩意儿能催出变异妖兽，京都怕是要乱套了！”
“乱套？”金钊眼珠一转，“乱套好啊！乱世出英雄，我这种聪明人正好趁机发一笔横财！”
“发财？”张老七瞪眼，“你小子满脑子铜臭，命都没了还想着钱？”
“命没了钱也没用啊！”金钊嘿嘿一笑，“师父，您别急，我有办法对付这瘴气，顺便赚点灵石。”
“啥办法？”小石头凑过来，满脸好奇。
金钊掏出手机晃了晃，虽然电量只剩2%，但屏幕还能亮。他低声道：“这瘴气催出的妖兽怕光，我手机的手电筒正好克它。咱弄点‘烈火烧’，加上灵石充电，弄个防瘴气的生意咋样？”
“防瘴气？”张老七皱眉，“你小子又胡说啥？”
“没胡说！”金钊拍胸脯，“我前世……哦不，我听人说过，瘴气怕高温和光。‘烈火烧’是高浓度酒精，能烧，手机能照，咱把这两样结合起来，卖给城里人，肯定抢手！”
“你这脑子……”张老七摇头，“也忒邪乎了。不过这瘴气要是真扩散，京都的修士和凡人还真得找点法子自保。”
“那不就结了！”金钊咧嘴，“师父，您会火术，帮我把‘烈火烧’点燃，我拿手机当信号灯，咱爷俩合伙干一票大的！”
“干啥？”小石头插嘴，“卖酒？”
“卖啥酒！”金钊摆手，“卖‘防瘴套装’！一套包括一瓶‘烈火烧’和一个灵石灯，专治妖兽和瘴气，保证赚翻！”
“灵石灯？”张老七一愣，“那是啥？”
“就是……”金钊眼珠一转，“我手机没电了，咱用灵石做个简易光源，代替手电筒。修士买回去还能修炼，一举两得！”
“你小子真会瞎琢磨。”张老七哼了一声，但眼里闪过一丝兴趣，“行，试试看。不过眼下赵无极的人还在追你，咱得先找个地方躲躲。”
“躲啥？”金钊摸了摸裤兜里的灵石，“我有三十块灵石，咱租个地方，干票大的！”
“租地方？”小石头问，“去哪租？”
“城北！”金钊一拍大腿，“那儿是富人区，修士多，瘴气一来他们肯定慌。咱在那儿开个临时摊子，生意保管火爆！”
“城北？”张老七皱眉，“那儿修士扎堆，你小子不怕赵无极找上门？”
“怕啥？”金钊晃了晃手机，“我有赵无极的黑影照片，真惹急了我抖出去，他还不得乖乖认怂？”
“你这滑头……”张老七无奈摇头，“行，去城北！不过你得先把《引灵诀》练熟，不然连炼气期都进不了，迟早被人踩死。”
“练！必须练！”金钊点头，掏出那本《引灵初解》，嘴里念叨：“天地玄黄，引灵归藏……”念着念着，那股凉丝丝的气流又钻上来，比之前还顺畅。
“咦？”张老七一愣，“你小子灵根还挺灵敏，照这速度，几天就能到炼气一层了。”
“废话！”金钊得意，“我可是仙人传人，天赋异禀！”
“吹吧你！”张老七瞪眼，“赶紧走，别让赵无极的人堵住！”
三人趁着夜色，绕过几条小巷，悄悄溜向城北。路上，雾气越来越浓，远处传来几声低吼，像是妖兽在暗中窥视。金钊摸了摸裤兜里的碎玉佩，心说这修真世界真是越来越刺激了。
京都，城北，富人区。
城北果然不一样，街道宽敞，路边全是雕梁画栋的大宅，连路灯都是灵石镶的，亮得跟现代城市的霓虹灯似的。金钊三人找了个街角，租了间破旧的杂货铺，租金花了五块灵石，把金钊心疼得直咧嘴。
“师父，这地方太贵了！”金钊一边收拾铺子，一边抱怨，“五块灵石够我前世吃一个月的泡面！”
“贵啥？”张老七不屑道，“城北的修士随便漏点灵石出来，都够你吃一年。赶紧干活，别废话！”
金钊没辙，只好卷起袖子，把杂货铺改成临时作坊。他找来几块木板搭了个灶台，又花两块灵石买了些酿酒原料，开始蒸馏“烈火烧”。张老七负责生火，小石头跑腿搬东西，三人忙得热火朝天。
蒸馏了半小时，第一批“烈火烧”出锅，金钊闻了闻，果然有股淡淡的灵气味儿。他惊喜道：“师父，这酒比醉仙楼那批还香，灵脉水果然不一样！”
“废话！”张老七哼了一声，“城北地下有条小灵脉，修士多半是因为这个才住这儿。你小子运气好，撞上了。”
“运气好？”金钊咧嘴，“我这是天命在身！师父，您再帮我弄个灵石灯，咱这‘防瘴套装’就齐活了！”
“灵石灯咋弄？”张老七问。
“简单！”金钊从袋子里拿出一块灵石，又找了块破铜片当底座，“您用火术把灵石烤热，我把铜片敲成灯罩，灵气一散出来就能发光。”
“你这脑子……”张老七摇头，但还是依言照办。他掐了个火诀，一团小火苗在灵石下烧起来，灵石慢慢变热，发出微弱的白光。金钊拿木槌敲了敲铜片，勉强弄出个灯罩形状，把灵石塞进去。
“成了！”金钊举起那简陋的“灵石灯”，白光虽暗，但照个两三米没问题。他得意道：“瞧瞧，修真版的LED灯！我真是天才！”
“啥LED？”小石头满脸懵。
“就是……高级光源！”金钊随口胡扯，“修士拿这个修炼，凡人拿这个防妖兽，十块灵石一套不过分吧？”
“十块？”张老七瞪眼，“你小子真敢狮子大开口！”
“贵啥？”金钊摆手，“市场经济，供需决定价格。瘴气一来，城北这帮有钱人还不抢着买？”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惊呼：“妖兽！城北有妖兽！”
金钊探头一看，街对面果然多了几道红眼黑影，雾气翻滚，几个修士提着剑冲出去，喊声一片。路人吓得四散奔逃，场面乱成一锅粥。
“机会来了！”金钊眼睛一亮，端起“烈火烧”和灵石灯冲出去，站在街角喊：“各位！防瘴套装了解一下！一瓶‘烈火烧’驱瘴气，一个灵石灯克妖兽，十块灵石一套，童叟无欺！”
“啥玩意儿？”一个锦袍修士扭头，皱眉打量他。
“防瘴神器！”金钊晃了晃灵石灯，“您看这光，妖兽见了就跑！再配上这酒，一点就着，瘴气妖兽全搞定！”
“胡说八道！”锦袍修士不信，但瞅了眼街上的红眼黑影，还是掏出十块灵石扔过来，“试试看，要是没用，我回来弄死你！”
“放心！”金钊接过灵石，递上套装，“满意为止！”
锦袍修士接过灯，对着黑影一照，那妖兽果然缩了一下。他又点了瓶“烈火烧”，火焰蹿起来，黑影吓得跑远了点。修士一愣，转头喊：“这玩意儿还真管用！”
“啥？管用？”旁边几个路人围上来，“给我一套！”
“我也要！”
眨眼工夫，金钊手里的套装卖出去五套，灵石哗哗往兜里装。他乐得合不拢嘴，心说这修真世界的商机真是随手抓。
可还没等他得意多久，街角忽然走来一队黑衣人，为首的正是赵无极，手里提着剑，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金钊！”赵无极冷笑，“你小子胆子不小，还敢在这儿摆摊？”
“赵老板！”金钊干笑两声，“我这是正当生意，您别误会。”
“正当生意？”赵无极一挥手，黑衣人围上来，“交出‘烈火烧’的真方子，不然今天你死定了！”
“真方子？”金钊眼珠一转，举起手机喊：“慢着！我有你的黑影照片，再敢动我，我抖出去！”
“黑影？”赵无极脸色一变，上次被拍到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咬牙道：“你小子别唬我，那破玩意儿没电了吧？”
“没电？”金钊晃了晃手机，屏幕亮起2%的电量，“够拍你几张了！要不要试试？”
赵无极犹豫了一下，周围的修士和路人却议论起来：“啥黑影？赵无极有啥秘密？”
“别听他胡说！”赵无极怒吼，但气势明显弱了。
就在这时，街上的雾气忽然浓了起来，一头三米高的妖兽从雾里冲出来，红眼瞪得跟灯笼似的，直扑赵无极。
“血煞妖狼！”有人惊呼。
赵无极一惊，提剑迎上去，可妖狼皮糙肉厚，一爪子拍得他后退几步。金钊一看，赶紧喊：“赵老板，用我的套装！十块灵石，保你平安！”
“你小子……”赵无极气得牙痒，但妖狼又扑过来，他没法子，只好扔出十块灵石，“快拿来！”
金钊递上套装，赵无极点了“烈火烧”，火焰一烧，妖狼缩了一下。他又举起灵石灯一照，妖狼嗷了一声，掉头跑了。
“管用！”赵无极瞪了金钊一眼，“这次算你运气好，但这事儿没完！”
说完，他带人钻进雾气，消失不见。金钊松了口气，心说这家伙总算被唬住了。
“金大哥，你太厉害了！”小石头跑过来，满脸崇拜。
“厉害啥？”金钊摸了摸裤兜里的灵石，“这才刚开始。师父，咱得加紧生产，这瘴气可是个大商机！”
张老七走出来，摇头道：“你小子真是财迷。不过这瘴气扩散，怕是朝廷要插手了。”
“朝廷？”金钊一愣，心说这修真世界还有政府？
就在这时，他裤兜里的碎玉佩又亮了一下，白光一闪，灵气钻进体内，金钊感觉灵根又强了一丝。
“又来了！”金钊摸摸胸口，心说这玉佩咋老挑发财的时候发功？
街上的雾气更浓了，低吼声此起彼伏。金钊低头看看手机，心想这修真世界真是越来越乱，也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