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小宝贝儿,把裤子脱了
他、他竟然给她成人影片!
“陆少吩咐,姜小姐好好学,晚上他会检查。”
看来,是她想的那种伺候了。
羞耻感密密麻麻蔓遍全身,心脏钝痛到麻木。
郝蕴本意确是勾引陆以南,可真要迈出那步,还忍不住本能退缩。
人对未知事情总充满恐惧,尤其,那人还是琼京闻风丧胆的陆大少!
若不小心惹怒他,会不会像刚才女人一样,尸骨无存?
这时继母发来消息:
『给你的药机灵点用,这次要是砸了,你母亲剩下的遗产也没必要留着了!』
啪得关掉手机,少女脸色苍白,嘴唇紧抿,蝴蝶骨因愤怒脆弱紧绷。
七年前一场大火,无情夺走母亲生命。
头七还未过,继母林春燕就带着与郝蕴同岁的继妹嫁进郝家。
他们霸占母亲遗产,威胁她,为郝家做事。
郝蕴不听话,西院遗物就会卖一批。
到现在,只剩不到十件!
少女绝望闭了闭眼,再次睁眼,一双水眸中透着坚毅。
『我知道了,小妈。』
药粉似湘西蛊虫,名唤双飞春。
荒唐一夜后,男人会情不自禁爱上与他缠绵的人,且吃下后,每一月就要交合。
药郝蕴一定会找机会用,但绝非因郝家。
是为了妈妈。
她要攀上陆以南,夺回妈妈剩余遗产。
卖出去的,一件件再买回来,买不回来的,就抢!
“姜小柒,有人找!”
陆以南刚离开,谁会找她?
郝蕴深吸一口气,缓缓露出微笑:“来啦。”
灯弥炫彩,爵士乐疯狂敲打每人神经,包厢正中间舞台上,女人穿着清凉,大胆热舞。
“你就是陆少新找的女人?”
乐蔚五官明艳张扬,肖似古早港圈明星。
郝蕴老老实实垂头应是:“现在还不算,陆少没碰过我。”
晚上……估计就是了。
下一秒,她被蛮横拽过去,脸上蓦地挨了一巴掌。
“贱人!”
长长指甲在女孩娇嫩脸上留下不轻不重刮痕。
郝蕴没吱声,默默承受。
她想起来了,刚才甲板上听到的“蔚蔚”是乐家独女,从小和陆家长子订婚。
五年前,陆以南被陆家认回,顺理成章为陆家长子长孙。
而次子陆非北,被迫和乐蔚解除婚约,让出继承人身份。
S国财团族规,立嫡立长,陆非北再优秀,在绝对辈分面前,都要让步。
“蔚蔚小姐,我想你应也不愿嫁陆少吧?”
乐蔚一怔,眼神复杂。
豪门联姻,嫁的哪里是人?
她喜欢陆非北十年,可现在,竟要和他大哥订婚,这谁忍得了?
心底酸涩快要涨满胸腔,指甲狠狠掐进掌心。乐蔚恶狠狠抬眼:
“那又如何,我要的是陆太太的身份,不是他陆以南!”
“我放弃那么多,绝对不许你玷污它!”
重重拍手,毕恭毕敬上来两保镖。
“请这个贱女人滚上去跳脱衣舞!”
爵士乐暂停,无数双眼睛盯着郝蕴被架小鸡似扔上舞台。
陆以南好整以暇坐在平板前,脚边摇摇晃晃歪着空酒瓶。
他摩挲上颈间佛珠,唇角玩味勾起。
脱衣舞?她会跳吗?郝家千娇百宠的大小姐!
郝蕴紧拧大腿肉,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终于明白陆以南送影片目的。
他不愿结婚,而她,是他树立的靶子。
卑鄙!
“蔚蔚小姐,我和陆少其实……”
“砰!”
又一少女被暴力推上来。
她心理素质显然没郝蕴强,怕得哆哆嗦嗦,几乎要哭出声。
“跳!否则,现在就叫人来轮了你们。”
剧烈强光打在二人身上,配合闪烁灯光,两青涩身影僵硬跳起辣舞。
小姑娘边跳边流泪,满脸泪痕。
“小柒姐,我好怕。”
“别怕。”我也怕。
郝蕴突然轻点足尖,劲爆DJ硬生生在她优雅古典舞下衬得柔和。
缥缈柔和,仿若江南古镇潋滟水乡。
“来来来,投骰子,谁赢了,指定台上那俩妞脱一件衣服!”
“大大大!”
“哦吼!”
男人笑得形骸放浪,指向郝蕴。
“小宝贝儿,把裤子脱了?”
“脱!脱!脱!”
郝蕴停下舞动,柔弱无辜小脸垂下,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求饶,可没有。
利落脱下黑丝,用力甩到公子哥脸上。
她甜甜勾唇,声音异常平静:“继续。”
陆以南浪荡咬住佛珠,眸中盛满兴味。
不知疲倦灌了一大口酒,酒精一寸寸麻痹神经,刺激得发出喟叹。
“南哥,咱去英雄救美?”
靳弥笑嘻嘻靠过来。
“这小妞挺美,比娱乐圈新火出圈的清纯白月光还纯,被那帮畜生糟蹋可惜了。”
虽然有打底裤不至于走光,可再来几轮就说不准了。
“滚!”
“啊?”
“用我请你?”
房间昏暗,一颗鲜血淋漓蛇头挂在墙上,狭长眼凝视着男人,近10米长的身子被做成标本围在床头。
蛇象征邪恶,代表肃杀冷血。
陆以南斜靠在床头莽蛇身标本,抚摸颈间蛇头刺青。
密密麻麻的青蛇头挤在他苍白病态的肌肤,看得人生理不适。
靳弥猛得打了个哆嗦。“不、不用,南哥,我这就滚蛋!”
陆家长子曾流落在外十年。
琼京谁也不知,在这期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狐狸精!装得我见犹怜给谁看?陆以南可不在这儿!”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她衣服扒了!”
平板监控里,郝蕴全身只剩一件针织吊带和打底裤。
小身板单薄至极,可怜得瑟瑟发抖。
“蔚蔚小姐……不要……不要……”
饶是郝蕴再冷静,此刻也慌了神。
再脱,她就没衣服了!
不能失了清白,妈妈遗产还在等着她!
陆以南冷冷睨她狼狈模样,啪得关掉电脑。
随意盘玩价值百万佛珠,迷迷糊糊生出睡意,眼皮逐渐阖上……
不知过多久,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
“陆少,帮帮我,我好难受。”
夜色空濛,细雨缠绵。
一妙龄少女赤着白皙双足大胆走进,小心翼翼跪伏在陆以南脚边,乖顺至极舔舐他手指。
“滚。”
“陆少……”
陆以南看清来人眸光微顿。
“郝……姜小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