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焚心以蝶

玻璃幕墙在暴雨中轰然坍塌。顾沉舟抱着苏沐白滚向安全区时，她看见他后颈新增的纹身——蓝钻碎片拼成的蝴蝶，翅膀末端刻着“SM“缩写。

“三周年礼物。“他护着她头的手在流血，“喜欢吗？“

苏沐白突然扯开他衬衫，心口同样的位置纹着“GC“字母：“你教我纹身那天，说要在彼此身上刻最痛的记号。“

林绾绾举着点燃的日记本扑来，火焰吞噬了宋清羽的遗言：“沉舟，真正的蝴蝶从来不怕...“残页被风卷向黄浦江，顾沉舟突然擒住苏沐白的手按下引爆器。

“敢不敢赌？“他吻去她眼睫上的雨珠，“看这场火烧不烧得尽二十年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