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木叶的新传说
夜王想了想，单手结了几个手印，轻声道：“火遁·凤仙火之术。”
刹那间，十几团赤红火球从他口中呼啸而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精准地击中远处训练场的靶心。
火光映照下，夜王的侧脸显得格外凌厉。
佐助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张成了圆形：“好...好厉害！”
“这才是忍术。”
夜王收回手，转头看向弟弟，“刚才对付那些人，我连查克拉都不需要用。”
佐助突然扑上来抱住哥哥的腰：“教我！
夜哥哥一定要教我！
我要变得和你一样强！”
夜王轻轻按住弟弟乱蹭的脑袋：“等你先打好基础。”
又指了指佐助腰间歪歪斜斜的忍具包，“连苦无都绑不好的人，没资格学忍术。”
“我马上就能做好！”
佐助不服气地解开忍具包，手忙脚乱地重新系紧，“你看，这样就啊！”
忍具包再次滑落，里面的训练苦无撒了一地。
佐助涨红了脸，蹲下去慌慌张张地捡拾。
夜王叹了口气，单膝跪地帮弟弟收拾：“父亲说过什么？”
“...忍者要注重细节。”
佐助小声嘟囔。
“大声点。”
“忍者要注重细节！”
佐助挺直腰板喊道，随即又泄了气，“可是这些基础训练好无聊...”
夜王将最后一枚苦无放回弟弟手中，突然问道：“知道为什么我能用出凤仙火之术吗？”
佐助歪着头：“因为...夜哥哥是天才？”
“不仅仅如此。”
夜王摇了摇头，直截了当的说明原因：“因为我一岁时，每天练习基础结印万次。”
夜王站起身，影子笼罩着年幼的弟弟，“没有捷径，佐助。
想要力量，就先征服枯燥。”
佐助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苦无。
“一岁...每天一万次？”
佐助的话有些发抖，“可是夜哥哥的手...”
夜王平静地摊开双手，掌心朝上。
佐助凑近看，发现哥哥小小的手掌上布满了细密的茧子，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痕迹。
“真正的天才，是把别人觉得不可能的事变成日常。”
佐助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光滑的小手。
“我...我明白了。”
他忽然抬头，黑色的眼眸里燃起坚定的火焰，“从今天开始，我也要每天练习一万次！
不，两万次！”
夜王嘴角微微上扬：“一千次就够了，你还小。
记住。
欲速则不达。“他轻轻点了点佐助的额头。
......
忍者学校报到处，设在一楼办公室，由三张长桌拼成。
上面铺着深绿色的桌布，登记册整齐地摞成一叠。
负责登记的中忍老师们坐在桌后，耐心地核对每一个孩子的资料。
“下一位。”
队伍缓缓向前移动，上百个五六岁的孩子排着长队，兴奋地叽叽喳喳。
有的紧张地攥着父母衣角，有的则踮着脚尖四处张望，稚嫩的脸上写满对忍者生活的憧憬。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骚动。
“啊啊啊！
快看那两个孩子！”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指着队伍后方，兴奋得跳了起来。
“天啊，好小！好可爱！”
几个二年级的女生捂着脸颊尖叫起来。
走在前面的是夜王，眼睛又大又亮，小脸绷得紧紧的，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
可他故作成熟的婴儿肥脸颊，看起来更像一只小奶猫。
跟在后面的佐助，乌溜溜的大眼睛写满好奇和一点点紧张。
他的头发微微翘起，宛如毛茸茸的小乌鸦，
走路时还时不时被自己的脚绊到，全靠夜王拽着才没摔倒。
“那个黑头发的是宇智波家的吧？
我认识他哥哥宇智波鼬。”
一个戴眼镜的男孩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
“旁边那个红发的是谁？
也是宇智波吗？
怎么这么小就来报名了？”
他的同伴疑惑地问道。
“你没有听说吗？一个瘦高个男生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那个红头发的新生...
在校门口把咱们班的北刃打趴下了！”
“四岁打败北刃？
不可能吧？”好友瞪大眼睛。
“千真万确，很多人看见了。”瘦高个信誓旦旦地说道。
议论纷纷声在人群里传播，不少小萝卜头投向夜王的目光多了几分敬畏。
“夜哥哥，好多人看我们...”
佐助小声嘟囔着，小手紧紧攥着夜王的衣角。
夜王回头给了佐助一个安抚的微笑：“别怕，佐助。”
见此，报到处老师拿着扩音器大喊：“新生请排队！
不要拥挤！”
很快长龙队伍再次排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报名的孩子离开，终于轮到夜王和佐助了。
夜王踮起脚尖，勉强能够到桌沿。
佐助完全被桌子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一摞摞的登记册。
“姓名？”
负责登记的老师推了推眼镜，低头看着两个小不点，眉头皱了起来。
“宇智波夜王。”
夜王声音清脆，吐字清晰。
“宇智波佐助。”
黑发男孩跟着说道，声音比夜王小了许多。
老师翻了翻名册，眉头皱得更紧了：
“夜王，四岁；佐助，四岁？
小朋友，你们知道入学年龄要求是五岁吗？”
夜王平静地点点头：“知道。”
“那你们为什么还来报名？”
老师放下笔，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周围等待的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
夜王面无表情地递上一份卷轴：“根据《木叶教育法》第37条，天才可以破格录取。
我已经掌握了查克拉的基本运用，体术也达到了下忍水平。”
夜王的话音刚落，报道处顿时炸开了锅。
“骗人的吧？
四岁就能达到下忍水平？”
“就算是宇智波家的天才，这也太夸张了！”
“看他小胳膊小腿，连苦无都拿不稳吧？”
周围排队的孩子和家长们都露出怀疑的神色。
确实，站在登记台前的夜王看起来实在太过幼小。
身高还不到老师的腰部，红发下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稚气未脱，纤细的手臂好似一折就断。
他踮着脚尖才勉强把卷轴放在桌上的样子，怎么看都只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