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著致谢
在本书的撰写过程中,我要感谢诸多同事和朋友。首先,最为感激的是蒲立本(E.G.Pulleyblank)教授(英属哥伦比亚大学)。作为剑桥的汉学教授,他指导我的博士论文,并一直对我关照有加。他为我们理解唐代思想史作出了巨大贡献,下文将提及他在这一领域的著作对本书结构的影响。此外,他还通读这一研究的初稿,并提出简明扼要、极具洞察力而又颇为恳切的建议。
本书也是杜希德(D.C.Twitchett)教授(普林斯顿大学)授意我为《剑桥中国史·隋唐卷》下卷撰写《唐代儒学》一章的间接成果。杜希德教授善解人意地听取我的观点,在审读初稿之后,又给予许多无私的帮助和宝贵的建议。还有许多其他朋友和同事也阅读了初稿,并提出有价值的意见,他们包括:史乐民(Paul Smith)博士(哈弗福德学院)、柏清韵(Bettine Birge)女士(哥伦比亚大学)、柯维麟(Michael Quirin)博士(波恩大学)以及我的剑桥同事鲁惟一(Michael Loewe)博士和巴瑞特(T.H.Barrett)博士(现任伦敦大学亚非学院中国史教授)。
1980年,我在日本学术振兴会的资助下,赴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访问数月。在那里,我的朋友礪波護(Tonami Mamoru)给予了极大帮助,除阅读建议外,还知无不言地回答我无数的问题。其后,我从日本前往中国,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支持下,得以参观许多以前只在书中见过的地方。尤其感念山东大学已故王仲荦教授的恩赐与襄助,将其收藏的大量原始拓本供我参考。
从着手研究此问题以来,大量专著相继出版,使得唐代中国制度、知识及文史领域的研究状况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所尝试总结的唐代儒学传统的任何一个方面,都在近年来出现了新的重要研究。宇文所安(Stephen Owen)教授关于唐代诗歌的著作,魏侯玮(Howard Wechsler)教授新近出版的关于七世纪国家礼制的专书,蔡涵墨(Charles Hartman)教授对韩愈的研究,以及巴瑞特教授对李翱思想的探讨,都在改变着以后学者对相关问题的思考方式。当然,还要特别感谢杜希德教授,允许我拜读并引用其即将问世的大作《唐代官修史籍考》第一章的草稿。这些研究为我们认识唐代知识、学术及文史奠定了新的基础。
邓海伦(Helen Dunstan)博士(澳洲国立大学)和我的兄长麦振国(James McMullen)博士(牛津大学)都将自己的课题放在一边,对本书的倒数第二稿作出细致而有建设性的评论。此外,本书的完成还要感谢我的妻子莎莉(Sally)无与伦比的耐心和协助。不过必须承认,概述长达三个世纪的唐代儒学传统仍是一大挑战。尽管得到如此多的帮助,但我依然要对全书结构和内容解释负有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