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朱元璋与孙坚开战（3）
夜幕深沉，桂阳城外的篝火映得天地一片猩红。孙策望着城头斑驳的箭痕，
将霸王枪从泥土中拔起，枪尖挑起一截残破的明军军旗，转头对身后众人道：“桂阳城虽小，
却扼守要道，徐达老奸巨猾，定不会轻易弃城。明日攻城，务必速战速决。”
程普跨前一步，沉声道：“将军，明军新败，士气低落，
我军可趁势强攻。只是那城墙虽矮，却被他们连夜加固，恐难轻易突破。”
孙策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一旁的祖茂和韩当：“二位将军，明日攻城，
由你们率部从东西两门佯攻，吸引明军火力，我自率精锐从中门突进。”
正说着，一道金光划破夜空，直落孙策军阵中央。众人定睛一看，
只见一人脚踏金色祥云，手持银光闪烁的如意棒，
威风凛凛地立在阵前。此人正是孙怯，字悟饭，乃孙家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兄长！”孙怯收起如意棒，从筋斗云（马）上跃下，“我听闻桂阳城久攻不下，特来相助！”
孙策见状，面露欣喜：“悟饭来得正好！这桂阳城如同卡在喉咙里的刺，今日定要将它拔除。你有何良策？”
孙怯轻抚如意棒，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兄长，我这如意棒变化无穷。
今夜，我便用它潜入城中，扰乱明军部署，明日攻城便可事半功倍。”
孙策沉思片刻，点头应允：“好！但需小心行事，不可莽撞。若有危险，立即脱身。”
当夜，月黑风高。孙怯骑着筋斗云（马），悄无声息地飘至桂阳城头
他如意金箍棒，插入城墙缝隙。借着夜色掩护，孙怯身形一闪，消失在城中。
桂阳城内，徐达正在指挥士兵搬运石块，
加固城墙。突然，一阵异响从粮仓方向传来。“不好！有奸细！”徐达脸色骤变，
立即率领亲兵赶去查看。
粮仓内，孙怯正挥舞着如意棒，将堆积如山的粮草打得四处飞溅。
明军士兵纷纷围拢过来，却被他灵活的身法和如意棒的威力打得节节败退。
“哪里来的毛贼！”徐达大喝一声，挺剑而上。孙怯见徐达来势汹汹，不慌不忙，
如意棒瞬间变长，横扫而出。徐达举剑格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虎口发麻，连退数步。
就在此时，城外传来阵阵战鼓声。孙策亲率大，
趁着夜色发动了突袭。程普、祖茂、韩当分别率领部众，从东西两门发起猛攻。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城头，云梯一架接一架靠上城墙。
桂阳城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孙怯趁机突围，骑着筋斗云（马）扬长而去。
徐达望着城外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又看着被破坏的粮仓，心中满是焦虑。他深知，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
城头，明军士兵拼死抵抗，箭矢、石块不断砸向攻城的敌军。孙策挥舞着霸王枪，
一马当先，所到之处，明军纷纷倒地。程普、祖茂、韩当也各展身手，率领部众奋力攀爬城墙。
孙怯回到孙策军中，兴奋地说道：“兄长，我已成功扰乱明军，城内人心惶惶，正是攻城的好时机！”
孙策大笑一声，高举霸王枪：“全军听令，全力攻城！破城之日，重重有赏！”随着一声令下，江东士卒如饿狼般扑向桂阳城，一场惊心动魄的攻防战，在夜色中激烈展开……
正当孙策大军如潮水般涌至城墙下时，桂阳城西北角突然亮起三盏青色孔明灯，
在夜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徐达望着信号，紧绷的嘴角终于扬起一抹笑意——军师姚广孝的计策，已然生效。
城墙上，明军突然停止了投石，转而将成捆浸透桐油的茅草推下城头。刹那间，
攻城云梯燃起熊熊烈火，热浪裹挟着浓烟直冲云霄。孙策勒马后退，却见城门轰然洞开，
三千铁甲骑兵裹着漫天黄沙冲出，矛头竟直指孙怯所在的中军！
“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孙怯刚要挥动如意棒，忽见城楼上飘下一片黑幡，
“休得逞凶！”程普拍马赶来，铁脊蛇矛拦住明军骑兵。韩当则张弓搭箭，直射姚广孝。却见那道士衣袖轻拂，箭矢竟在空中化作齑粉。
与此同时，城中钟鼓楼突然传出刺耳的铜铃声，声波震荡间，江东士卒纷纷捂住耳朵，攻势戛然而止。
“破！”孙策霸王枪迸发紫电，一枪击碎巨印。但这片刻僵持，已让明军完成了最后的部署。只见桂阳城四门大开，徐达亲率主力出城，与姚广孝的玄门道兵呈犄角之势，将孙策大军困在中央。
秋风裹着硝烟掠过桂阳城头，十五万明军旌旗蔽日，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徐达身披玄铁重铠立于阵前，身后郭子仪银须飘动，正用马鞭指点城头：“孙坚老儿这次加固了瓮城，
东门地势开阔却设有拒马壕沟，南门临河但城墙低矮……”话音未落，
常遇春已按捺不住，掌中亮银枪划出寒芒：“何须多言！末将愿领三千死士，直捣南门！”
姚广孝抚须摇头，将一卷羊皮舆图展开在帅案：“桂阳城虽小，却如铁桶。
且看——”他指尖重重落在城北山峦，“此处松林可藏伏兵，若以齐飞将军的阴阳乾坤槊破阵，石敢当将军率斧钺手断其后路，
定能引出敌军主力。”徐达颔首，当即命人传讯。
次日破晓，齐飞的槊尖挑着明军战旗，在城北松林前叫阵。鼓声如雷中
，孙怯骑着筋斗云马疾驰而出，如意棒横扫带起劲风。两马相交瞬间
，阴阳乾坤槊与如意棒轰然相撞，火星四溅。齐飞借力后跃，槊身突然旋出阴阳二气，将孙怯逼退三步。
“好小子！”孙怯暴喝，如意棒突然变作丈八长短，如毒蛇般直取咽喉。
齐飞侧身躲过，槊尾横扫，却见孙怯弃棒腾空，一记飞踢正中他肩头。
齐飞踉跄后退时，石敢当的板斧已从斜刺里劈来，程普挥铁脊蛇矛堪堪架住，四人战作一团。
与此同时，常遇春的长枪阵已逼近南门。明军盾牌手组成龟甲阵，箭矢如蝗般射来。
常遇春枪尖连挑，将飞箭纷纷磕落，身后士卒顶着盾牌推进，终于架起云梯。
城头韩当挥动大刀，滚木礌石倾泻而下，砸得明军惨叫连连。常遇春怒目圆睁，
长枪扎进城墙砖缝，借力跃上城头，与韩当战在一处。
西门方向，敖申的蛇形枪刁钻诡异，
逼得祖茂连连后退。朱半斤的九齿钉耙却横插进来，“铛”地一声荡开敖申的枪，
大笑道：“老匹夫，尝尝俺老朱的耙子！”李冰趁机舞动阴阳八卦戟，戟刃寒光映得祖茂头皮发麻。
徐达见战事胶着，大手一挥，姚兴、将臣、高昂三员枪将率五千骑兵从侧翼杀出。
孙策霸王枪一横，红缨如血：“随我出城！”江东铁骑如离弦之箭冲开敌阵，
孙策枪挑姚兴，枪尖擦着对方咽喉而过；将臣的枪却如灵蛇般刺向他腰腹，
程普及时赶到，蛇矛格挡住致命一击。
混战中，郭子仪指挥中军变阵，盾牌兵与长枪兵交替推进，将江东军压回城下。
姚广孝见孙坚始终按兵不动，低声对诸葛羽道：“传令徐帅，让朱半斤佯攻东门，
诱孙坚分兵。”果然，当朱半斤的钉耙劈开东门吊桥时，孙坚终于率亲卫杀出。
此刻的桂阳城外，喊杀声震碎云霄。明军如潮水般涌来，江东军背城而战，
鲜血浸透了每一寸土地。孙怯的如意棒沾满血迹，却越战越勇，将石敢当的斧刃磕出缺口；孙策的霸王枪连挑三员敌将，
枪杆上的缠绳都被血水浸透。徐达在高处观战，突然抽出佩剑：“擂鼓！让常遇春全力破城！”
鼓声如雷，常遇春一枪刺穿韩当左肩，顺势将其推下城头。南门守军顿时大乱
，明军蜂拥而入。孙策见状，大喝：“回防！”残部且战且退，孙坚亲自断后，大刀劈倒两名追兵。当城门在身后重重关闭时，
桂阳城墙上已满是明军的狼头战旗，而城下的尸体，已将护城河染成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