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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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夏商时期卫地的古国与部族

一 夏代卫地氏族、部落的活动

夏代长时间以来都是我国历史上的传说时代。自夏商周断代工程启动后,学界对夏代有了更多理性的认识。2000年,夏商周断代工程前期成果发表,其主要结论之一,就是对夏代的基本年代框架有所估定。包括两点:一是夏商分界;二是夏代始年。夏商分界已估定为公元前1600年。夏文化的上限,暂以公元前2070年作为夏的始年。[21]这一成果得出的主要依据:文献资料对夏代积年的记载,天象推算的结果,碳十四测年的数据及考古发掘的遗迹和遗物。

夏代的政治中心在今豫西、晋南地区,文献记载及考古发掘均表明这是夏文化的集中存在区域。夏初,社会正处于古代国家逐步形成的时期,社会发展很不平衡,除了夏朝的政治统治中心外,今豫北、冀南地区也分布着很多氏族、部落或部落联盟。谭其骧先生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夏时期》中显示,有缗氏、有虞氏、有穷氏、斟灌氏、斟寻氏等都曾在此活动,这些氏族、部落与夏王朝有着紧密联系。它们之间为了争夺地盘不断进行着争夺,甚至发生战争,战败者要流转迁徙,史籍中记载颇多。如《古本竹书纪年》中记载的夏后有多位与这些部族发生过关系,“太康居斟寻”“后相即位,居商(帝)邱”“相居斟灌”“帝宁(杼)居原,自原迁于老邱”“胤甲即位,居西河”“桀居斟寻”等。这些以地名命名的氏族或部落与夏王朝联系紧密,它们极有可能是夏的与国或族属。

斟寻,雷学淇《竹书纪年义证》释为“斟寻古国名字,本作寻,以为国邑故作,祝融后斟姓居之,故曰斟寻。斟寻无后,夏人以封同姓,故《世本》谓斟寻氏,姒姓”。并对斟寻地望的种种说法进行了排比,指出:“明斟寻非一居矣。”其中的一种说法就是斟寻在今豫北地区,“《史记·正义》引《世纪》云:相徙商丘依同姓诸侯斟寻,此谓寻近帝丘,在东周时之卫地者也”。这与《水经·巨洋水注》的记载相合,“薛瓒《汉书集注》云:按汲郡古文,相居斟灌东郡灌是也。明帝以封周,后改曰卫斟寻,在河南”。

颛顼,《史记·五帝本纪》载其为黄帝孙,曾继承黄帝当帝王,在帝丘居住,死后葬在濮阳广阳里。现在濮阳尚有颛顼儿子的坟墓“太子墓”,颛顼女儿的坟墓“皇姑坟”。夏代时,夏后相也曾在此居住,《左传·僖公三十一年》载有卫成公梦康叔的一段话,卫成公:“相夺予享。”注曰:“相为夏后帝启之孙,帝中康之子,其所居当在帝丘。”[22]春秋时期帝丘为卫国都城,周襄王二十三年(公元前629年),卫国为狄人所迫从楚丘迁都于帝丘,此后的四百多年帝丘一直是卫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斟灌,也简称灌。《水经·河水注》载:“浮水故渎又东南径卫国邑城北,故卫公国也……又东径卫国县故城南古斟灌,应劭曰:‘夏有灌扈,即此城也。'《竹书纪年》:‘梁惠成王二年,齐田寿率师伐我,围观,观降。'”卫公国即卫国都城,卫国县为东汉所置县名,西汉称“畔观”,即以后的观城县,在今河南范县境内,与濮阳东北相连。两地如此之近,相曾居于此极有可能。

原,《左传·隐公十一年》苏忿生所封之地中有原,“原,今河南省济源县北而稍西有原乡,当即其地。”[23]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列其为夏代都城之一。而从《竹书纪年》的记载看,夏后少康的主要活动区域在今河南东北部而非河南西部,(少康)“既长,为仍牧正”,“少康逃奔有虞,为之庖正,以除其害。虞思于是妻之以二姚,而邑诸纶。十八年,迁于原。”有仍、有虞是河南东北部的两个氏族部落,夏后少康曾在这两个部族中生活并担任过牧正、庖正职务。这些记载表明,夏后少康发迹于河南东北部,羽翼丰满后重新回到夏的发源地西方,定居于原。

西河,夏都城之一。《古本竹书纪年》:胤甲“元年己未,帝即位,居西河”,今河南省内黄东南,西河曾是夏后胤甲的都城所在地。春秋时期西河属于卫国。《史记·孔子世家》载,卫灵公问孔子:“蒲可伐乎?”对曰:“可。其男子有死之志,妇人有保西河之志,吾所伐者,不过四五人。”蒲,《集解》徐广曰:“长垣县有匡城、蒲乡。”《正义·括地志》云:“故蒲城在滑州匡城县北十五里。匡城本汉长垣县。”是时,卫公叔氏欲以蒲叛,而其男子皆无战意,妇人则欲保守西河。可知,蒲在春秋时期属卫,为卫国的西部边境。

豫北、冀南地区还保留有先商部族的活动足迹,如商、昆吾、豕韦等。《史记·殷本纪》载,“契兴于唐、虞、大禹之际”,并“佐禹治水有功”,可知夏商两族兴起的时间基本平行。商族活动区域大致在今冀、鲁、豫三省交界及其附近地区,向西与夏王朝毗邻。有人主张以昆吾(今河南濮阳)为界,作为夏商二族活动地域的分野。[24]分野并非绝对的泾渭分明,互不相关。与之相反,夏商两族间族源较近,地域毗邻,长期杂处和交往,相互之间影响交流很深。据王国维先生考证,“自太康以后以迄后桀,其都邑及他地名之见于经典者,率在东土,与商人错处河、济间盖数百岁。”[25]继而又得出了“夏、商二代文化略同”[26]的结论。

从史籍考察,先商时期商王冥的主要活动地在冀南地区,即今河北邢台、邯郸一带。《国语·周语上》:冥“勤其官而水死”;《竹书纪年》夏后宁十三年云:“商侯冥死于河。”《史记·殷本纪》《集解》引宋忠曰:“冥为司空,勤其官事,死于水中,殷人郊之。”冥可能死于治理黄河,而古黄河流经邯郸、邢台、衡水一带。且邯郸、邢台地区发现有先商文化遗存,邢台地区尤为密集,仅市郊就有贾村、尹郭、曹演庄等十余处。[27]冥以后的商代先王也多活动在冀南一带,如王亥、上甲微等。《今本竹书纪年》夏后泄十二年载:“殷侯子亥宾于有易,有易杀而放之。”十六年又载:“殷侯微以河伯之师伐有易,杀其君绵臣。”有易,活动于古易水一带的部族。古易水有南北之分,北易水为《汉书·地理志》所载“东至范阳(今北京)入濡”的易水,南易水即古漳水。《中国历史地图集》标识的有易族活动于南易水流域即今邯郸南部一带。

二 商代卫地古国古部族的活动

“殷人屡迁”是商代历史的一个重要特点。东汉张衡《西京赋》云:“殷人之屡迁,前八而后五,居相圮耿,不常厥土。”“前八”是指商部族从始祖契至成汤建立商王朝之前的八次迁徙。《史记·殷本纪》云:“自契至汤八迁。”《集解》引孔安国云:“十四世凡八徙国都。”《尚书·书序》云:“自契至于成汤八迁,汤始居亳,从先王居。”对于这“八迁”,史籍均语焉不详。皇甫谧《帝王世纪》云:自契至汤八迁“史失其传,故不得详,是八迁地名不可知也”。

近代史学家王国维先生认为“八迁”指:“契居蕃,昭明居砥石,由砥石又迁商,相土东徙泰山下后复归商邱,上甲微迁于殷,复归于商邱,成汤居亳,从先王居。”[28]虽有了八迁之数,但王国维先生同时说:“上古之事若存若亡。《世本》《纪年》亦未可尽信,然要不失为古之经说也。”[29]实是不能十分肯定这个结论是否完全正确,只是作为一种参考。直至现在,“八迁”的具体所在地还存有争论,但“豫北地区是商族早期活动的历史舞台”[30],已被学界所普遍接受。商族的先王在豫北地区的长期活动,为后世商王朝多把都城建在豫北、冀南地区奠定了基础,商代卫地成为商族活动的集中区域。特别是豫北地区,殷商文化发展得最为灿烂,商代后期最大的文化遗址殷墟是其代表。

从成汤建国定都在亳开始,商王朝又有过五次迁徙,但多不出河南、河北、山东西部等地。特别是最后一次迁都,即盘庚迁殷,《竹书纪年》载:“自盘庚徙殷至纣之灭二百七十三年更不徙都。”殷,即今河南安阳殷墟。殷墟的考古发掘显示,商朝晚期中央王朝在此地做了很大经营。与商王朝同时,豫北、冀南地区也有一些小部族在活动,它们已不能与强大的商王朝相抗衡,如活动于河北邢台的井方。武丁卜辞记载,井方只是商的诸侯国,臣属于商王,首领被商王封为方伯。《甲骨文合集》1339:“癸卯卜,贞,井方于唐宗。”善斋旧藏甲骨拓本:“勿呼从井伯。”可知,井为商之方伯,也即文献中的邢侯。《史记·项羽本纪·正义》引《帝王世纪》云:“邢侯为纣之三公,以忠谏被诛。”邢侯在商王室担任三公之职,说明邢商关系非同一般。

下面从商朝的五迁之地看商人的活动区域。史籍记载的“五迁”指:汤居亳,仲丁迁隞、河亶甲迁相,祖乙迁耿,[31]南庚迁奄,盘庚迁殷。

商汤灭夏桀后建都于亳,这是史家的一致看法。但对于亳的地望,历来颇多争论。东汉班固首次明确指出偃师,尸乡,殷汤所都。[32]《尚书·胤征》孔疏引郑玄注则云:“亳,今河南偃师县,有汤亭。”西晋皇甫谧《帝王世纪》提出“三亳”说:“殷有三亳,二亳在梁国,一在河南。亳,偃师,即汤都也。”唐代以后,说法更多。如杜陵说、山阳薄县说、内黄说、郑州郑亳说,等等。其中,郑亳说是著名考古学专家邹衡先生的观点,他主要依据20世纪50年代中期郑州市区发现的规模大、规格高、延续时间长的郑州商城遗址,列举了四条证据:一、古代文献所见东周时期郑地有亳;二、郑州商城出土的陶文证明东周时期郑州商城名亳、亳城或亳丘;三、汤都亳的邻国及其地望与郑州商城相合;四、郑州商城文化遗址发现的情况与成汤居郑地之亳相合。[33]这一观点提出后得到学术界的认可。夏商周断代工程的结论是:“郑州商城和偃师商城基本同时或略有先后,是商代最早的两处具有都邑规模的遗址,推断其分别为汤所居之亳和汤灭夏后在下洛之阳所建之‘宫邑’亦即‘西亳’的意见具有较强的说服力。”[34]

商代的第二个都城仲丁所迁之“隞”,《古本竹书纪年》载,商代第十位国王仲丁即位后“自亳迁于嚣”。《史记·殷本纪·索隐》云:“‘隞’亦作‘嚣’,并音敖字。”可知,“嚣”“隞”二字相通。仲丁之后,商王外壬也曾居隞。《古本竹书纪年》云:“外壬居嚣。”又云:“河亶甲整即位,自嚣迁于相。”从仲丁到外壬,再到河亶甲迁相,隞作为商朝都城的时间很短。隞都,《帝王世纪》云:“仲丁自亳迁嚣于河上者也,或曰敖矣。秦置仓于其中,故亦曰敖仓城也。”敖,《括地志》载在古荥泽西南,“荥阳故城,在荥泽西南十七里,殷时敖地也。”过去有郑州商城是隞都的说法,但从古籍记载及郑州商城的考古规模看,隞都不会在郑州市区。而荥阳地区发现的小双桥商代遗址,遗址面积、文化遗存等显示它不是一般的聚落遗址,如小双桥遗址发现有多座宫殿建筑基址,这是其成为都邑遗址的最重要条件。小双桥遗址的出土地点与史籍记载的“隞”都所在相合,且遗址规模不及郑州商城。基于此,有专家认为小双桥遗址的考古实际与隞都的历史实际相符合。[35]

河亶甲所都之“相”,《史记·殷本纪·集解》孔安国曰:“地名,在河北。”《正义·括地志》云:“故殷城在相州内黄县东南十三里,即河亶甲所筑都之,故名殷城也。”《元和郡县图志》卷十六河北道一相州内黄:“故殷城,在县东南十里,殷王河亶甲居相,因筑此城。”《太平寰宇记》有类似记载。史家对相地在今河南省内黄县境内无甚异议。

商王祖乙所都之地,古籍有如下记载:《太平御览》卷八三皇王部引《竹书纪年》:“祖乙胜即位,是为中宗,居庇。”《史记·殷本纪》:“祖乙迁于邢。”《尚书·书序》:“祖乙圮于耿。”《孔疏》:“河亶甲居相,祖乙即河亶甲之子,故以为圮于相地乃迁都于耿。”古籍记载祖乙所迁处已有邢、耿、庇三个地方。《史记索隐》:“邢音耿,近代本亦作耿。”又云:“邢即耿也。”《集韵》 “三十九·耿”韵部,有“邢”字,云:“地名,通作耿。”《路史·国名纪》亦云耿即邢。近人丁山先生考证说:“邢耿可以说音近字通。”[36]由此可知,邢、耿实为一地也。而邢的地望,有河东皮氏说、河内平皋说、河北邢台说等。李民先生在对各说进行分析后,认为河北邢台说较符合史实,“河北南部与河南北部,是商族长期经略之地,甚至商族在王亥时期其足迹已达今河北的易水流域,所以祖乙将都城迁于邢台,则仍在商王朝的王畿之内,并不像河东说那样令人感到意外。”[37]且邢台地区发现多处商代遗址,“从已发掘的曹演庄遗址看,其下层属河北商代文化前期的后段,其年代与商代二里岗上层文化相当,增添了二里岗上层与殷墟文化之间相连接的一环”[38]。邹衡先生有相同的看法:“就其时代而言,邢台及其周围的商文化遗址的下层大都属于早商文化第四段,绝对年代约在武丁之前,与祖乙至祖丁居邢的年代并不矛盾。”[39]从古史记载及诸位专家的考证中,可以看出祖乙所迁之邢应在今河北南部邢台一带。

南庚所迁之奄,古籍有如下记载:《左传·定公四年》“因商奄之民,命以伯禽”;《续汉书·郡国志》“鲁国,(古)奄国”;《史记·周本纪·正义》引《括地志》:“兖州曲阜县奄里,即奄国之地也。”由此,李玉洁先生认为:“南庚所迁之‘奄’城,在今山东曲阜。”[40]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也把奄标注在今山东曲阜附近。由于史料记载的缺乏,又没有确凿的考古资料,对于奄在何地本文暂不探讨。

盘庚迁殷的地望,文献资料和考古材料都证实其地应在今安阳西北郊小屯村一带,即洹水南的殷墟。《竹书纪年》载:盘庚十四年“自奄迁于北蒙,曰殷”。《括地志》:“(洹水)南岸三里有安阳城,西有城名殷墟。”《尚书正义·盘庚》孔疏引《汲冢古文》云:“盘庚自奄迁于殷。殷在邺南三十里。”《史记·殷本纪》云:“(盘庚)乃遂涉河南,治亳。”《集解》引郑玄曰:“治于亳之殷地,商家自此徙,而改号曰殷亳。”由此可知,殷在今河南安阳。考古发现也印证了这些记载。1928—1937年,考古学家对殷墟先后进行了15次发掘,取得巨大成果。如安阳西北郊小屯村发现53座宫殿宗庙建筑基址,侯家庄西北冈发现了王陵,并获得一批甲骨文、青铜器和玉器等珍贵文物。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十分关心保护古代文化遗产,1950年成立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随后即在殷墟展开发掘工作。1950—1958年、1958—1961年、1962—1966年、1969—1974年、1975—1985年,[41]考古工作者对殷墟先后进行了40余次发掘,发掘地点17处,分别在小屯村附近、武官北地、侯家庄北地、四盘磨、万金渠两岸、五道沟、大司空村、后岗、薛家庄、高楼庄、北辛庄、范家庄、孝民屯、苗圃北地、刘家庄、侯家庄南地、三家庄等。共发现殷代铸铜作坊二处,制骨作坊二处、制玉石场所一处、烧陶窑址五座,还发现殷代道路二条、陶排水管道两处以及大型防御沟一条。[42]这些考古材料的出土,表明安阳确是商代后期王都所在地,也即盘庚所迁之殷。

综上所述,商朝建立后的主要活动地应在今河南、河北及山东的部分地区,而以豫北、冀南为主。这一区域内,同时还存在着一些小的部族,它们已没有实力与强大的商王朝对抗,只能是商朝的属国或被统领者。商朝在豫北、冀南地区长达数百年的经营,为西周时期分封于此的卫国强盛奠定了基础。


[1]王星光:《生态环境变迁与夏代的兴起探索》,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7页。

[2]王星光:《生态环境变迁与夏代的兴起探索》,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7页。

[3]李玉洁:《先秦史稿》,新华出版社2002年版,第19页。

[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新中国的考古发现和研究》,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第35页。

[5]梁思永:《后岗发掘小记》,《梁思永考古论文集》,科学出版社1959年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发掘队:《1958—1959年殷墟发掘简报》,《考古》1961年第2期;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安阳发掘队:《1971年安阳后冈发掘简报》,《考古》1972年第3期;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安阳发掘队:《1972年春安阳后冈发掘简报》,《考古》1972年第5期。

[6]李友谋:《试论豫北冀南地区的仰韶文化》,《中原文物》1998年第2期,第28—33页。

[7]因出土蚌砌图案中有龙有虎,而被称为“龙虎墓”。

[8]濮阳市文物管理委员会、濮阳市博物馆、濮阳市文物工作队:《河南濮阳西水坡遗址发掘简报》1988年第3期,第1—6页。

[9]李玉洁:《先秦史稿》,新华出版社2002年版,第26页。

[10]李友谋:《试论豫北冀南地区的仰韶文化》,《中原文物》1998年第2期,第28—33页。

[11]李玉洁:《先秦史稿》,新华出版社2002年版,第27页。

[12]濮阳文物景区管理处:《濮阳戚城遗址龙山文化灰坑清理简报》,《中原文物》2007年第5期,第4—7页。

[13]濮阳文物景区管理处:《濮阳戚城遗址龙山文化灰坑清理简报》,《中原文物》2007年第5期,第4—7页。

[14]安阳地区文物管理委员会:《汤阴白营发现一处龙山文化晚期聚落遗址》,《中原文物》1977年第4期,第37—39页。

[15]文物编辑委员会编:《文物考古工作十年(1979—1989)》,文物出版社1991年版,第40页。

[16]李民、王健:《略论黄河流域东西部落集团融合及其意义》,《中州学刊》1990年第2期,第102—107页。

[17]徐旭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增订本),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44页。

[18]李民、王健:《略论黄河流域东西部落集团融合及其意义》,《中州学刊》1990年第2期,第102—107页。

[19]徐旭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增订本),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47页。

[20]李民:《中原文化大典·总论》,中州古籍出版社2008年版,第126页。

[21]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世界图书出版社2000年版,第81—82页。

[22]杨伯峻:《春秋左传注》,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487页。

[23]杨伯峻:《春秋左传注》,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77页。

[24]丁山:《商周史料考证》,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25页。

[25]王国维:《观堂集林(外二种)》,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87页。

[26]王国维:《观堂集林(外二种)》,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88页。

[27]李民:《祖乙迁邢与卜辞井方》,《郑州大学学报》1989年第6期,第13—19页。

[28]王国维:《观堂集林(外二种)》,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326—327页。

[29]王国维:《观堂集林(外二种)》,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327页。

[30]李民:《豫北是商族早期活动的历史舞台》,《殷都学刊》1984年第2期,第1—5页。

[31]《尚书·书序》作“耿”,而《史记》作“邢”,《竹书纪年》作“庇”。

[32]班固:《汉书》,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555页。

[33]邹衡:《郑州商城即汤都亳说》,《文物》1978年第2期,第69—71页;《论汤都郑亳及其前后的迁徙》,《夏商周考古学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80年版,第183—218页。

[34]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0年版,第72页。

[35]陈旭:《商代隞都探寻》,《郑州大学学报》1991年第5期,第85—89页。

[36]丁山:《商周史料考证》,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版,第30页。

[37]李民:《祖乙迁邢与卜辞井方》,《郑州大学学报》1989年第6期,第13—19页。

[38]李民:《祖乙迁邢与卜辞井方》,《郑州大学学报》1989年第6期,第13—19页。

[39]邹衡:《夏商周考古学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80年版,第207页。

[40]李玉洁:《先秦史稿》,新华出版社2002年版,第75页。

[41]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殷墟的发现与研究》,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5—23页。

[42]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殷墟的发现与研究》,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23页。